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日灼(2 / 2)

以星炎神之口出毒辣,這陽光在其他神感受中那就是毀滅之烈了,不知多少坐席中神靈荒獸麵露驚悸駭色,甚至動用神器功力等抵擋如此苦痛依舊難以承受,這可怕光烈照射之下一身血肉都要被熬煉為泥末,焦飛綠是寬容的,弱者承受的苦痛少得多,但即便如此他們也很難承受,此時被痛得幾近過暈厥,神魂暴亂要失去意識,這不是磨煉真金的修煉之痛,這是專門為痛而痛,無由災難。

“這焦飛綠是何意,要創造一種對抗災的史詩嗎?”龍成疑惑開口,倒不是反對這種演繹,這隻是他的一種猜測而已,對他來講在這逡濨盛典之中觀看絕世藝人的表演是一種美事,而另一方麵猜測這些絕世藝人的計劃又是另一種修行思悟的良機。

龍成也承受著劇痛,不過他同為世界級才做不到葉這般坦然自若與挺身享受,卻也不至於承受不住,盡管一身皮肉都起了疙瘩,正在竭力反抗嚎叫,這位血尊也是與周圍世界級才們笑談,而其餘世界級才也沒有一個會被如此輕易打倒,尤其是理府戊子,那熾烈陽光仿佛是照射入了他的身後黑包之內,這來奇異詭惻,但事實就是如此,陽光似是根本無法對其造成灼燒,這位神之盡頭強者也根本不會吃痛。

盡管神情不變,但包括龍淩武與鵬霄這樣子體魄強大的至尊獸族體表都升騰起了代表燃燒的煙霧,這煙霧之中都像是蘊含著生命力澎湃卻偃息的精血,這煙氣飄出祥雲領域,逐漸與來自一處處坐席的反應交彙在了這虛空中,包括其中存在了痛苦及其餘精神都化入了這陽樂壇虛空之中,逐漸積澱成了底蘊的一部分。

而在那島嶼之上,一名名構造不同的人偶此時都在悲哀痛苦的神情中沉痛,躲藏在洞穴內的鐵人此時十分誇張地揮舞著雙臂,似乎是要將自身的手足化作鐵棍甩出才能泄它們遭受的苦難,大日烈性太可怕了,即便躲藏於這不受光芒直射的洞穴之內它們也忍受著刺骨疼痛,從不知處垂掛而出操控著他們所有行動的絲線這個時候也像是燃燒而起,隨時都會斷裂。

而一名名人偶的動作卻是愈地情緒強烈,他們像是已經被困於油鍋中即將遭受熬煉的可憐人在不甘吼叫,有的以拳捶山,有的滿地打滾,有的更是忍不住用手爪狠狠地抓撓自己的軀體——那金鐵泥石的身軀雖是堅固,可遭受他自身撕扯之後便直接綻裂開來,流出像是鮮血一般的鐵漿與泥水,這場麵令人越看越是心寒,這些人偶此時在可怕摧殘之下簡直統統化成了瘋子,以摧殘自身的痛苦來緩解被可怕炎日灼燒的痛苦,當那血肉剝落殆盡也就是它們的死期。

但諸神都見過太多風雨場麵,此時也清晰明白這些人偶還是被焦飛綠操控著的,他們不是真實生靈,也沒有自我感情,要不然焦飛綠若是如此摧殘的話隻怕便會被視之為一種罪,如此摧殘甚至使其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一種罪孽。

“嘖……”見到這些人偶的表現愈痛苦不堪,葉也不禁咂咂嘴,似是表示著對這些人偶代表個體的惋惜,數艾種文明,此時卻被摧殘凋零了無數,變得隻剩下數萬太種,即便是沒有直接滅絕的此時也距離那境地不遠了,死便是死了,可受其摧殘,種族滅絕是比起死亡更可怕的境界,葉看著這島嶼之上一名名人偶麵露悲傷崩潰之色,明白他們已經接近絕望邊緣,在烈光灼燒的情況下許多觀眾的心態與這些人偶是一樣的,在如此氣氛渲染之下焦飛綠的勾勒無疑是成功的,要把他們描繪得絕望也就隻差一步,但葉很清楚那一步不會實現,因為那意味著最可怕的深淵,能將聖域宇宙也拖入其中徹底地絕滅。

隻是此時的景象已經足夠慘烈,若隻是要表現一種悲慘的話,焦飛綠已經達到了,有不知多少神靈觀者忍受著痛苦,見到那烈日焦灼之下的人偶們生出拯救欲望,就連葉也有些看不下去,情不自禁想要一手洞,以星炎神的無雙實力將那數百**日給撕裂,但這畢竟是屬於焦飛綠的舞台,除非有對抗陽樂壇的強大實力不然是根本幹擾不了這等演繹的。

正在這個時候,場麵出現了變化,本來隻有烈日焦灼的島嶼之上猛地掀起了一陣巨浪,這浪花滔,轉瞬間淹沒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