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鉤垂樓梯口,到得此時,童俊偉哪還不知道,林風剛才說的話,可不僅僅是嚇唬他。
生怕真被如此對待,整個人都已經抖得跟篩糠似的,‘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隻是受人指使,真凶另有其人啊!’
“我願意做汙點證人,我願意指證,是我的上司,指證查家!”
“淫人妻女,害人家庭,你死一百次都不夠,臨死前多做懺悔!”
“不,賤人,快救我。”
一看求饒不成,連忙衝著關鳳琴唬,她一個激靈,居然下意識就衝過來。
莫利斯抬頭看她一眼,那眼神透著冷漠,透骨的寒意,殺人的眼神。
隻是與他目光接觸一下,關鳳琴就整個頓住,腳步再也不敢移動一分。
下一刻,莫利斯直接從樓梯躍下,半空中,反手將童俊偉掛在上邊。
明明隻是塑料做的鉤子,輕易就從他肋骨插入,將其硬生生掛在半空。
勾子勾住三肋骨,從另一邊透出來,他身上穿著的淺紫色絲質睡衣頓時被染紅。
啊!!!
慘叫聲響徹整間屋子,偏偏,他這屋子為了一些特殊需要,做了隔音處理,隔音效果極其好。
就算放開喉嚨,拿著麥克風全力叫喚,都不會有人聽得到。
莫利斯像是隨手做了件尋常至極之事,看也沒看就走出去,“既然這麼喜歡玩遊戲,你就好好看著他,要是敢報警,就把你也掛起來。”
正準備找電話的關鳳琴立時停下,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平時在療養院這疤臉保安頭頭,居然如此凶殘。
而且,他們難道就不怕法律,不怕報警。
這個屋子裏可是有各種攝像頭的啊,她也是入住了幾天才知道,自己在這裏邊的所有的一切行為全部被拍下。
她看著消失的身影,想著療養院裏的一切,那時候日子跟現在相比。
除開一個初戀,好像她已經一無所有,而且這個初戀也不屬於她一個人。
隻是一周的時間,她已經發現童俊偉有關係到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對方還會不時叫上一兩個過來,讓她一起服侍。
外麵傳來關門聲,屋裏隻回蕩著童俊偉的慘叫聲。
“母狗,你還不快報警,快……快啊!”
她聽著對方已經有些變了形的聲音,心裏莫名地升起一絲快感,那是屬於報複的快感。
曾幾何時,自己也被他教訓得,隻能俯首慘叫,就像隻無助的小綿羊。
而現在,她走下樓梯,一步步,不緊不慢,目光落在對方的身上,欣賞著他被掛在空中的英姿。
不時的,隨著掙紮,還會旋轉。
“母狗,你在看……什麼,你是不是想死啊!”
關鳳琴仰起頭來,看著掛在半空的身影,微笑道:“我不敢啊,人家走之前,可是警告過我的,還是在這裏好好享受吧,我也喜歡看你這樣!”
半空中的童俊偉一下子呆住,看著她微笑的臉蛋,上邊還有自己留下的傷痕。
十分鍾前,他還隨意揉捏著,把她當成工具人,怎麼用都行。
都忘了還會有反抗這回事,不知為何,看著她這微笑,心裏生起寒意來,連疼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