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居然在賈弘君明顯表現出,已經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依舊揚言,甚至是囂張地倒計時。
賈弘君眼看自己的新小蜜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鬆手,心裏一陣不爽,同時,也暗暗焦急。
說不怕是假的,外麵那些家夥究竟在幹嘛,為什麼都到現在,林風都在倒地時,明確表示要害他,都不動手。
難道真要等到對方再次動手,再出手,他拉了拉衣領,小聲道:“動手!”
但是,耳麥裏沒有任何回應……
時間一秒秒過去,場上開始逐漸安靜下來,都在倒計時。
賈弘君終於慌了,他看著林風手中的那根細小的牙簽,想像著對方要如何取自己的性命。
當對象是自己時,這種想像就不免產生巨大的驚悚感。
他舉目四顧,看到不少熟識的麵孔,以前,剛剛,都還在拍著他賈家的馬屁。
看到自己時,也全臉熱情,但現在,沒有一個人出聲。
都在默默看戲,離得遠遠的,他感到一種無助。
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無助,就像是被世界拋棄了的孩子。
再看四周,那些早就該進來,在他過來吸引林風注意力的同時,就在四周圍布置好的特戰人員。
不知是隱瞞得太好,還是他們壓根就沒有進來,居然一個也看不到。
恐懼隨著時間過去,讓他變得慌亂起來,頭腦再也無法清醒理知地思考問題。
如果他還保持理智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拿出電話來詢問情況,可惜,因為麵子等諸多問題,他沒有選擇這麼做。
也導致他對目前的情況茫然無措,而產生不可知的恐懼,外麵的布置早就齊備,是怕誤傷到賓客,所以不進來。
要等林風發動,再出手,可特麼那不是把自已當餌了麼。
“你還有一分鍾,看來你真沒有值得告別的,人生還真是失敗啊!”
林風聲音不鹹不淡,聽不出多少嘲諷之意。
不,絕不能坐以待斃,賈弘君在最後一分鍾,再也撐不下去。
他堂堂賈家的公子,前途無量,大把的富貴,千金之軀,不坐垂堂,沒必要自己冒險。
想到這,他一把抓住孟雨欣繡著花的手臂,大聲道:“是她,是她主動要害的莊家,所有的主意都是她出的!”
孟雨欣臉色劇變,急忙辯解:“你胡說!”
“閉嘴,你這賤人,當初就是你慫恿我,並慫恿我斬草除根,還派人去對付關鳳琴。
莊強的老婆現在已經跟人閃婚,兩個孩子都被扔到孤兒院去,還被她叮囑人特殊照顧,她連兩個小孩都不願放過!”
賈弘君的一番話,徹底將孟雨欣的老底揭了個底朝天,讓她臉色煞白,連辯解都不做,隻是連連掙紮,想在林風發火之前逃離這裏。
“林風,最毒婦人心,你現在該明白,她為了上位,心有多毒,多狠。
莊強喝的酒,就是她偷換的工業酒精,那小子本來隻是喝醉了酒說的糊話,根本就沒有自殺的勇氣。”
喔……這叫什麼,狗咬狗,一嘴毛。
聽著賈弘君的自爆,眾人對孟雨欣的狠毒,有了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