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劉世昮心中暗道，免得她知道真相後，心裏難過責怪他。他輕輕撫著她的額頭，問：“還疼嗎？”小洛抿著唇沒說話，搖了搖頭。
“那還……”劉世昮看看她猶豫了一下，才道，“出血嗎？”
小洛沒想到他會問這些事，難堪地愣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她那副表情，劉世昮更覺得尷尬，可是她是因為他才受這樣的苦，於情於理他都不能不管。而他們的關係……，不到萬不得已，劉世昮不想被外人知道。
於是他咬咬牙佯裝不悅，繼續追問道：“你的人都是我的了，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他的視線，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身體的下腹部位，“剛才見你流了很多血，若是好點了就換件衣服吧！”
“哦！”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小洛恍然想起中衣褲子上，觸目驚心的鮮紅。此時覺得兩腿間，褲子粘在皮膚上，和著幹涸的血漬，硌硌巴巴的十分難受。“是呀，確實該換件衣服。”
她收回視線，瞅一眼劉世昮，不好意思地輕聲道：“那就請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好換衣服！”
“換就換吧，幹嘛攆我出去，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嗎……！”小洛現在這麼虛弱，神智還有點模糊，劉世昮實在不放心留她一個人在屋裏，於是幹脆耍起了無賴，道，“現在還是冬天，外麵挺冷的。”
“你……！”小洛一時語塞，劉世昮在她麵前，除了在床上時的狂野，一直都是儒雅斯文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無賴的時候。
可是就算再怎麼親密，她跟他還沒到能輕易“坦誠相待”的地步，而且又是這麼汙濁的事，小洛怎麼願意被他看著。
她白了劉世昮一眼，把頭從他腿上挪了下來，再沒有商量，果斷地推了他一把，命令道：“出去……！你在我換不了。”
劉世昮第一次見她這麼蠻橫地對待自己，一副不容置的模樣，知道他再堅持也沒用。
他站起身，看著她想爬起身，又虛弱無力的模樣，擔憂地說：“你自己行嗎！”
“我都說了，我隻是……，來了月事！”小洛小聲地嘟囔道，“不至於連衣服都換不了，你還是先出去吧！”
見小洛的態度如此堅決，在想想，自己是男人，這種事他留在這裏確實不方便，於是不再堅持，無奈地說：“好吧！”
“你先等我一會兒，”他用手試了試臉盆裏的水，道，“水已經涼了，我去幫你再換新的來，你也好擦擦身子。”
見他答應出去，小洛趕緊點點頭，答應道:“好的，你快去吧！”
他出去後，小洛趕緊將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看到著褲子上的血跡，她心中忍不住疑惑地想，那真的是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