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香看看身邊的倆個黑衣人,長歎一聲:“原來你們是衝著金煙杆來的,那個東西我帶在身上不方便所以我沒有帶到京城,放在滄州老家了。”“快說,放在滄州什麼地方了?”蘇春心中一陣激動。“在我家後院有棵棗樹,我埋在棗樹下麵了。”“胡說,你家後院根本沒有棗樹隻有一盤石磨。”魏文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另林書香大吃一驚,她楞了片刻隨既用手指著魏文道:“你……你是小文子,是不是你,在京城隻有你知道我家後院有盤石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小文子你和中天可是好兄弟呀!”林書香越說越激動,伸手就去抓魏文的黑紗。魏文為剛才的話後悔不已,本來她不想要林書香的命,隻想把金煙杆弄到手,但是如今事情敗露他一時慌了神,就在林書香的手剛要碰到他的黑紗的時侯,他本能的把刀刺進了林書香的胸膛,鮮血噴到魏文的臉上他嚇的扔下匕首撒腿就跑。蘇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書香似乎還有一絲活氣,他撿起匕首在林書香的致命處又連通了三刀,然後把匕首上的鮮血擦幹淨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風吹走了黑暗,東方出現魚肚白,太陽在烏雲的掩映下拚命的掙紮時隱時現,寒風從窗戶吹進來,吹的紀中月打了個寒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覺的腦袋像有萬把細針亂刺一般,疼的喘不過氣來,紀中月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轉身要穿鞋下床。這時她發現母親直挺挺的躺在血泊中。紀中月“撲通”一聲從床上跌下來,她顧不上疼痛,抱起母親放聲大哭。短短倆日哥哥被抓,母親被殺,天塌地陷,家破人亡,紀中月哭的死去活來。此刻她已萬念俱灰隻想速死以求解脫。於是她把腰帶解下來掛在梁上,頭慢慢的伸了進去。這時突然咣當一聲門被踹開了,魏文一個箭步衝進來把紀中月抱下來。
魏文殺了林書香一口氣跑回家,心差點從嘴裏跳出來,他又悔又怕,蘇春勸了好一陣子他才把魂收回來哆嗦著問:“蘇總管,老太婆這一死金煙杆的線可就斷了,王爺那咱們可怎麼交待呀?”“老的死了不是還有個丫頭嗎,魏文你現在就去把那個丫頭給弄來,無論如何也要撬開他的嘴巴。”魏文一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蘇總管,不可呀,小人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月月吧,我敢打包票她肯定不知道金煙杆的下落,小人曾經不隻一次的試探過,金煙杆肯定沒在她手上,如果把月月弄來,她一定會懷疑林書香的死與我有關,那樣她會恨死我的,小人以後也沒臉再回滄州了,我求你了蘇總管。”魏文磕頭如搗蒜,蘇春無奈的搖搖頭:“哎!真是個吃情種呀,既然這樣我就放那小丫頭一馬,但是你一定要加緊追查金煙杆的下落,一有消息馬上報告我。”蘇春一甩袖子回了王府,魏文換了套衣服把手上的血洗幹淨,然後又返回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