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康,薑小磊和田瑞三個人剛剛開始和那三個保鏢單挑的時候是在一個屋子裏的,可是隨著戰鬥的進行,田瑞自是不用說,和黑人的交手過程中來回移動,早就到了祠堂裏麵去了,薑小磊和小個子保鏢交手的時候因為站著打手背太累了所以也到祠堂裏麵找了兩張椅子坐了下來,剛剛的槍響兩個人早就注意到了,不知道勝負又不敢貿然的進去。
“大哥,你說肖隊長可是取勝嗎?剛剛的槍響到底是怎麼回事?”田瑞問。
“這件事情,我想除了當事人就是土地爺爺知道了。”薑小磊剛剛說完這句話外麵就開始電閃雷鳴了。薑小磊趕緊說“我錯了,不是,老天爺也知道。”
“不管了,我們進去看看吧!”田瑞問。
“必須的,拿槍,兩人組移動搜索前進。”薑小磊說。
“明白。”田瑞回應了一聲。
田瑞畢竟是尖兵,對這一切是熟悉得很,前滾幾圈進了鐵門,用步槍向前四處搜索,薑小磊隨後跟進向後搜索。安全,絕對的安全。薑小磊和田瑞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肖康,肖康正在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衣服蓋在了那個大個子保鏢身上。這是對對手尊敬的表現。
“哈哈,肖隊長原來是這麼仁慈的人,還會……”田瑞說。
“不是我仁慈,是這個對手值得我這麼做。”肖康回答。
“可是你已經贏了,贏得好像沒有什麼懸念啊!”
“不是的,田瑞你說錯了,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別開玩笑了,你看看。現在見閻王的是他,你還在這個世界上。”
“你知道嗎?田瑞,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就是在天堂到地獄的路上停歇一下,也許是在地獄道天堂的路上休息一會,總之,我們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過客。遇到和自己棋逢對手的人是你的幸運,但是在你引以為驕傲的某一方麵你遇到了比你強的人,那就可以說是老天對你的眷顧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肖康邊說邊擦去大個子身上的血汙。
薑小磊一邊警戒著一邊說,“肖康大哥,可以給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我們兩個是蒙著眼睛比拚搶,對我們兩個專業的狙擊手來說,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前麵加了三圈的旋轉就大不一樣了,這比的就有兩個人的速度和方向感了,誰在旋轉時的速度慢了或者停止時方向錯了,這都會導致你輸掉這場比賽。這就是旋轉的不同。”
“這是遊戲規則,能給我們講一下過程嗎?”薑小磊繼續問。
“首先糾正你的一個錯誤,在我看來這不是遊戲,就是一場較量,在他拿起手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碰到了平生最強勁的對手,但是作為軍人怎麼可以輕易認輸,尤其是在遇到比自己槍王或者說旗鼓相當的對手時,有的隻是熱血沸騰,有的隻是惺惺相惜,有的隻剩下了興奮。請你尊重我的對手。”
“對不起啊肖隊長,是我的錯誤,我也覺得遇到如此對手是百年難遇的,不是說這個世界上如此優秀的人不多,隻能說是一山難容二虎,老天不會讓兩個在同一領域的絕頂高手相遇的。”薑小磊一邊道歉一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他開始尊敬肖康了。因為肖康不僅僅有著過硬的軍事素質和足以與楊廣文相媲美的狙擊槍法和技術,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懂得尊重對手,這樣的人最難得。
“當時我們兩個的眼睛是蒙著的,但是我可以聽到,不知道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那樣。”肖康說著其實肖康的話是謙虛的,憑他多年的狙擊經驗和對槍械的熟悉程度,如此近的距離僅憑聽覺就可以判斷出這場較量的全過程。
“大哥你謙虛了,嗬嗬…。”薑小磊說著。
“開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速度肯定是完全相同的,如果按照這個速度進行下去就算是有有人的速度稍稍的快一些也是沒用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但是扭轉結局決定勝負的關鍵就在於最後上彈夾的那一刻了,我還是按照老思路子彈上彈夾。就在我要上膛的那一刻,我就清楚地聽出了他的槍已經舉起來了,我知道我已經命懸一線了。但是我瞬間蹲下並在下蹲的同時子彈上膛,他聽到了我下蹲的聲音想要調準方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想你們肯定隻聽到了一聲槍響,其實不然,我們兩個是同時開的槍,隻是我打中了他的胸膛,她卻故意將槍口抬高了,放過了我。”肖康冷冰冰的說著。
“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還能找到如此對手,這何止是對手啊,這簡直就是知己。”薑小磊感慨道。
“是啊,如果不是他放我一馬,現在你們看到的肯定是兩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