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機扣動,槍炮也刹時粉碎,自槍口噴湧而出的並不是槍彈,而是近乎本色的黃色閃光,仿若火焰,破滅的奔流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道炙熱的焦痕,深大半尺,半徑近一米。
金木研即使想要閃避,也是有心疲乏。
眼看他即將被迫臉接魔炮……
倏地間,一道數據流閃過,巴麻美的終曲發出喧華的模糊之聲,在落實前的一刻,炙熱的魔力奔流化作無數花瓣漫天飄動,沒能帶來一絲一毫的直觀凶險,就連約束著金木研的係帶也隨之破滅。
世人尚未理解過來,韓岩順著中天之月看去,軍姬悄至。
“花著花落凋零時。”她唇齒開合,月色倒映著蒼白的發色,猶如神邸到臨:“森羅萬象第三樂章·表象展觀!”
“今晚月色不錯,別來無恙,巴麻美小姐,賢狼赫蘿,以及……人理修正者韓岩。”
軍姬並沒有忘掉韓岩自報的姓名職業,這也證實她已經初步將他視作自己的仇敵。
“你是什麽時候來的?”韓岩反問:“果然對金木研一人不安心麼?”
“我隻是出來看看月色罷了。”軍姬從容的笑著:“讓金木閣下以一敵二也的確有些牽強了,雖然他並不會所以而敗北,但有些底牌臨時也不該用。”
“你以為對我一個已經看過全套漫畫的人說底牌有用途嗎?”韓岩撇了撇嘴:“如果來個四重混血兒黑崎一護我的確沒辦法,可金木的一二三四五六段變身虛實我都摸清了。”
金木心底一突,頓時有種如坐針氈的不從容。
“先別急著慌,我有話要說。”韓岩表露出我早已看破一切的神采,表情悄然多出一絲風趣:“金木啊,我跟你講,你的貞操被霧島董香拿走了,驚不喜悅意不料外歡不歡樂?”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刹時逆轉了排場的空氣。
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的三個妹子表情都是一僵,就連自傲從容的阿爾泰爾也不例外。
軍姬捂著臉:“這還真是……”
巴麻美紅了臉:“你突然間說什麽呢!”
赫蘿輕哼兩聲:“於是說雄性的思維方法真是不可能理喻。”
金木研也呆住了,一想到威風凜凜雄姿颯爽的董香居然和自己在未來發生了這種超越革新友情的關係,一時間整個人都搖擺了起來,赫子也不耀武揚威了,恢複成了純情小男生的神態,摸了摸後腦勺,移開視野,嚅囁道:“也不是特別……嗯,還行……”
見到金木研這個表現,軍姬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如果換成普通人來肯定忍不住吐槽了——你害羞個毛線啊!這種時候普通會大發雷霆再對吧!你們剛剛還打死打活呢!畫風要不要變化的這麼快啊!
“不但如此,你還被艸哭了。”韓岩又接著說。
“哈?”三個妹子此次是真懵了。
“!!!”金木研搖擺的表情刹時崩解,腦殼裏惟有一個聲音再回響著。
被艸哭了……
艸哭了……
哭了……
了……
他連連咳嗽,砰的一聲索性跪了下來,失落體前屈OTZ!
“快住口你這劇透狗!”
“有你這麼打擊人的嗎!”
軍姬也忍不住了:“你在說什麽顛三倒四!”
巴麻美也憐憫起了金木研:“真可憐。”
金木加倍猛烈的咳嗽,快喘氣了:“咳咳咳……”
“啊,我不是說你那方麵可憐,而是說你的經曆,也不對,我是說你被劈麵說出這種經曆很可憐,不對,我是說,唔……總之都是韓岩的錯啊!你為什麽要突然說出這種話題來!”巴麻美一時間回答不清,可她越說,另一旁的金木越覺得自己將近窒息,的確羞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我不曉得他的細致環境是什麽,但肯定沒有你說的這麼慘烈,你這是在存心打擊他嗎?為了報仇?”赫蘿很明智,她能聽出韓岩沒有說謊,隻是嘲弄了一下語言藝術筆墨遊戲。
“不,為了愉悅。”韓岩對著赫蘿道:“我現在要說謊了。”
“真可憐,即使有出氣力,可精力稍顯脆弱了,就像是淳樸的鄉民遇見了舌粲蓮花的投機販子一樣,肯定要被榨取全部節我代價啊。”赫蘿揚起唇角:“說未必你比起人類而言,加倍適用狼。”
韓岩笑而不語,對著金木朗聲道:“抱歉抱歉,我隻是開個玩笑,其實剛剛都是說謊的,沒想到你會受到這麼強烈的打擊啊,我還以為所謂的貞操望你早就放手了。”
“開什麽玩笑!”金木研站起來,拊膺切齒:“這種話你也真說得出口!”
“我說你的貞操沒了並不是謊言。”韓岩攤了攤手:“很遺憾你的初次對象並不是霧島董香。”
金木下意識的認為韓岩在說謊,可忍不住獵奇的問了句:“是誰?”
“你真想曉得?”韓岩目光憐憫,攤了攤手:“我想整個安謐區裏對你抱有強烈固執乃至失常愛意的除了某個人以外也沒誰了吧。”
金木表情刹時蒼白,的確是有一個死失常連續對他抱有偏執到極其的情感。
“沒錯,便是月山習。”
月山習三個字落入耳中,頓時把金木研打入了無間地獄,他此次真的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死失常果然沒有放棄對我肉體的追求麼!
他本來對月山習就填塞了質疑和敵意,雖然後來息爭過,但沒想到此次他盯上的不是自己的血肉,而是貞操啊!啊,大腦在顫抖!這殘酷的世界還要熬煎我到什麽地步啊!無望了……完全無望了……
“我怕不是剛剛播下了無望勢力的火種啊。”韓岩為自己的才華齰舌不已:“寥寥幾句話果然能將一個人的精力荼毒至此……我莫非是旋渦鳴人轉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