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許經天呆了呆,忍不住說:“爸,我怎麼沒聽你說過?陳……陳主任是這種人?”
許老爺子眼中精光一閃,嘿嘿道:“我是沒跟你說,犯不著讓我的兒子跟他起仇恨,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橫死了,這還真是老天有眼啊!”
朱笑東頓時有些明白了,想了一下才又問道:“老爺子,我想你肯定有用眼光瞪過陳主任吧?”
許老爺子哈哈一笑:“哈哈,我整不了他,難道還不許我瞪他?瞪他不犯法吧?”
朱笑東笑了笑,腦子裏漸漸清晰起來,又覺得許老爺子眼光有些怪異,時不時精光四射的,顯得不像個老人。
尋思一會兒,朱笑東把小盒子取出來,打開蓋子,隻見盒子裏的血玉此時血管中有些“沸騰”,沒有接觸腫瘤病人也像這個樣子很是少見。
老爺子瞧著血玉時,眼光更加怪異,似乎又是怕又是畏懼,直是揮著手道:“小朱,你……你把這東西拿開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看到它就覺得心裏氣血打翻,很難受……”
朱笑東卻說道:“老爺子,我知道你有些難受,但我還是想請你再拿一下這塊血玉,否則您老的病治不斷根!”
許經天一聽,趕緊就勸著父親:“爸,拿一下吧,拿拿吧,你就是靠這東西治好病的,再不舒服我想也比你腦瘤再長起來好吧?”
許老爺子一想也是,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就是充斥著對這塊血玉無比的厭惡,不想再碰它!
好不容易才定下心來,一橫心閉了眼,伸手就抓住了那塊血玉。
手一抓到血玉,許老爺子腦子裏就“轟”的一下,似乎血液在倒流,腦子昏暈,跟著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朱笑東早準備著,見許老爺子一暈倒,趕緊就用小盒子接著血玉,隨即又蓋上蓋子揣了起來。
許經天扶著老爺子很是驚慌,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朱笑東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說道:“許老哥,你不用慌,老爺子沒事,隻是氣血翻湧而暈倒的,一會兒就會醒過來,醒過來我保證他完全是個好人了!”
在許老爺子抓著血玉的時候,朱笑東就盯得緊緊的,血玉裏麵急劇的翻湧,血管像要爆炸一般的湧動。
那是某種“怨氣”被血玉吸回去了,老爺子其實成了那個怨氣的附體,隻是不明顯,傳染的確是眼光傳染的,但並不是說老爺子隨便看哪個人,哪個人就會被傳染,而是老爺子心裏討厭哪個人,或者恨哪個人時,眼光瞪到對方才會把怨靈附到對方身上,進而發作快速死去。
血玉有奇特的功效,那就是“吸取”,有病則吸取病氣細菌,但在吸取的時候,血玉裏麵含有的“怨氣”就會跑出來一些,感染對方。
不過第二個載體得到血玉的治療,也包含有血玉一部份的功效,所以那怨氣不能發揮能力,隻有經過第二次傳染出去才能發揮。
而第二次傳染又隻能靠眼光,而且還需要憎恨的心態,怨靈是靠仇恨來維持它的存在的,所以也隻有“恨意”才能讓它隨著眼光“逃”出去。
但載體不能再次接觸血玉,如果再次接觸血玉的話,怨靈氣息就會被血玉重新吸進去!
朱笑東弄清這個原因後,心思也就放開了,兩個載體都解除了,黃狗死了,怨氣也就隨著載體的死去而消散,老爺子身體裏的怨氣又被血玉重新吸回去了,也就是說,其實這個危險已經被朱笑東解決了!
隻是警方找不到答案,但朱笑東就不理會了,隻要沒有威脅了,他才不管警方能不能破得了案。
在這邊又待了半個月時間,朱笑東觀察著,沒有再出現異常,然後才帶著煙鍋叔和虎子回陶都。
走的時候,肖薇和蘇憶兩個人都舍不得朱笑東離開,隻是女孩子嘛,也不好說出口,在知道朱笑東的身份後,她們也明白,朱笑東那樣的人,不會輕易答應一個女人的,再說也聽說了,他有未婚妻,是方天然的女兒。
當然,肖天成也給了他無數高品質的玉石,以後的進貨方式也確定了,回去後,朱笑東又給肖天成快遞了他剩有的千年人參的一半,這是他曾經答應過的。
而那塊血玉,朱笑東把它鎖在了銀行他開設的保險櫃裏麵,沒有誰知道,也沒有誰能夠拿得到,除了他自己,如果不是實在需要,他是不會取出血玉來的,而且他也知道了血玉的使用方法,就算救人,他也有救人後再解除問題的方法。
不過回陶都後,朱笑東居然沒有了佟格格的消息,原本還以為她從騰衝那邊會跟他回陶都來,但顯然她並沒有回陶都,不知道是不是又去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