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對殺雞不陌生,見慣了,不過肖薇卻是沒見過,有些好奇的盯著雞,電壺很快就把水燒滾了,虎子拿了菜刀出來,很利索的就把雞割了喉,雞血噴完了就扔進倒了滾水的水桶裏,跟著用木棍在桶裏攪動,讓雞身體全部被滾水燙到。
在滾水裏滾了幾圈後,虎子把雞提出來撥毛,很快就將兩隻雞撥得幹幹淨淨的,兩隻原本活蹦亂跳的雞,這一會兒就變成了兩個白白淨淨的裸雞了。
煙鍋叔泡了茶,就跟朱笑東坐在院子裏的葡萄樹下聊天,肖薇這時候對蘇憶起了疑心,把她叫到院子一角去試探口風。
她知道朱笑東替蘇憶遮掩,所以不能讓朱笑東聽到,不起疑心倒沒什麼,一起了疑心,她前思後想,頓時就覺得朱笑東和蘇憶處處都是破綻!
朱笑東這會心思不在那上麵了,也不去理會肖薇跟蘇憶幹什麼,他隻跟煙鍋叔聊天。
“煙鍋叔,我們什麼時候去?”
“不急!”煙鍋叔慢吞吞的說道:“喝茶,小兄弟,你把那塊石頭再給我瞧瞧?”
朱笑東當即把石頭遞給了他,煙鍋叔把石頭拿在手中慢慢看著,那石頭倒是很普通,但那一抹汙色就很怪了,像是染了什麼東西上去。
煙鍋叔看了一陣,他還是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一塊普通石頭,他記得是兒子虎子在墓裏揭棺裏,從棺木下取的墊棺石,應該是壓碎了的小石塊,以他的眼光應該不會看錯,這絕不會是什麼寶貝,不會是玉石。
喝了一口茶,煙鍋叔沉吟著問朱笑東:“小兄弟,我就是弄不明白,你從這麼一塊石頭上看出什麼了?”
問了這個話後,煙鍋叔又搖了搖頭自嘲道:“你當然不會說了,我就是好奇,小兄弟既然給這麼大一筆錢,我肯定會照著條款辦事,拿人錢財就得忠人所事,不管小兄弟說不說理由原因我都會做好這事。”
朱笑東這才笑了笑,說:“煙鍋叔,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隻是在猜測階段,我覺得有點像,你看這塊石頭上,這個黑色的東西不是髒物,我看應該是‘血’,這個血的顏色就可以肯定,這絕對超過千年以上,血也深深浸透進石頭裏麵了,而且石頭上還隱隱有玉的氣色……”
“玉的氣色?”煙鍋叔驚訝起來,他覺得他就是個玉石翡翠方麵的大行家,他可壓根兒就沒看出來這塊石頭裏有玉,巴掌大一塊石頭,外表沒有綠,裏麵幾乎九成九不會有玉出現,他聽到朱笑東說這石塊上有“玉氣”,自然覺得奇怪了。
朱笑東搖搖頭笑道:“我說的玉氣不是這塊石頭是玉石原料,它的確是一塊普通的灰岩石,但它多半與上等品質的玉石翡翠放在一起在地下沉睡了千年之久,玉的靈氣,血水的浸透,這塊石頭就成了這個樣子!”
煙鍋叔怔了怔,說:“我還是有點不明白,這塊石頭就算有玉的氣息,被血水浸透了,那又有什麼用?值得你花費百萬嗎?”
朱笑東攤攤手說:“其實我是在想,在那棺木裏如果有上等好玉的話,如果又有偶然的血水浸泡,那就有可能會形成‘血玉’,我其實賭的是那墳裏有血玉!”
“血玉?”煙鍋叔呆了呆,以他的經驗見識,以及對玉石翡翠的熟悉,他也沒有聽說過玉有“血玉”一說。
“那……小兄弟,你說說看,這血玉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