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
朱笑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句話他倒是熟,因為沒事就看小說,鬼吹燈是部很有名氣的盜墓小說,朱笑東喜歡看刺激的小說和電影,不過還確實沒想到他自己也真的幹上了這個!
說實話,朱笑東雖然想玩一把刺激,但對盜墓還是很有些恐懼的,在他的感覺印象中,盜墓是跟“鬼”,“毒蟲”,“枯屍”,“僵屍”等等相關聯的,對這些東西,誰會不害怕?不恐懼?
尤其在黑漆漆的夜裏,在這恐怖氣息濃鬱的地下墓道中,恐懼就像空氣一樣直往朱笑不身體裏鑽。
“別害怕,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害怕的人就盜不了墓!”司慧朋瞄著一直都緊張無比的朱笑東,然後又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個水下麵罩和緊身的簡易潛水衣。
朱笑東見司慧朋取出這套東西,心裏就有些不妙的感覺,當即問他:“老司,你頭先說的真墓的入口在哪裏?”
司慧朋遞給了袁小憶一套潛水緊身衣,然後指著麵前那碧綠得有些可怕而不知深淺的暗河說:“笑東,把潛水緊身衣穿上,我們要潛這條暗河,要經過一百米遠的陰河水道!”
朱笑東臉色更白了,司慧朋雖然沒有說入口在哪裏,但這話的意思卻很明白了,他們要下水,要下到那他恐懼不已的陰河中。
入口多半就是那條地下陰河了,而來的時候,朱笑東就知道他的背包裏也有一套潛水服,當時他還以為是司慧朋盜墓時就會帶齊全的用品,現在才知道,他這是有意而備的。
朱笑東終於忍不住了恐懼心理,蒼白著臉搖頭說:“老司,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到現在已經夠刺激了,回去吧!”
司慧朋淡淡道:“笑東,你除了有錢,你就不能真正男人一回嗎?”
一聽這話,朱笑東頓時臉漲紅了,吭吭哧哧的問他:“你這是什麼話?”
在印象中,司慧朋可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說過話,更何況這還是在女友袁小憶麵前,這不是有意讓他掉麵子嗎?
“哈哈……”
司慧朋伸手拍了拍朱笑東的肩膀,笑道:“笑東,既然來了,就把刺激尋個夠吧,你看,小憶都沒說要回去,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嗎?”
朱笑東瞧著袁小憶,隻見她漂亮的臉蛋蒼白,嘴唇都有些烏青,的確很害怕,但嘴唇偏偏咬得緊,一句話不說,一個字不吐,這個意思自然是讚同司慧朋了。
朱笑東偏頭望著麵前陰暗的地下河流,這段河流東西的進出口都在岩石下,隻有這一段七八米長露在外麵。
對地下暗河,朱笑東很有恐懼感,這陰河不知深淺,燈光照射下,水碧綠得可怕,水也明顯在流動。
連伸手指去觸碰一下陰河的水都有恐懼感,更何況還要下到這水中去?
司慧朋又笑道:“笑東,知道盜墓人最需要的一點是什麼嗎?告訴你吧,不是技術,不是工具,而是膽量,沒有膽量的話,怎麼盜得了墓?”
說到這兒,司慧朋近乎嘲笑的又說:“而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膽量,沒有勇氣的話,哪個女人敢相信他會帶來安全感?”
很傷人啊!
司慧朋的話讓朱笑東的臉色一瞬間就漲得又紅又紫!
“媽的,去就去,不就是潛個水嗎!”
在司慧朋麵前從來就是以上帝,救世主,恩人等形像表現的朱笑東頓時被司慧朋激發了膽量,也正因為司慧朋從來也沒有刺激和譏諷過他,所以這個譏諷的刺激顯得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