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兩位雲想,連名字都一模一樣,都叫“雲想”!為什麼?
老婆婆見到朱笑東在一刹那之間神色大變,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朱笑東呆了片刻,才“噢”了一聲,答道:“我有位朋友也叫雲想,想不到婆婆的孫女,也叫雲想,她們兩個居然是同名字的,嗬嗬……”
“這也不算稀奇,人多了,同名同姓的,也就很多。”老婆婆也笑了笑,答道。
“同名同姓的人多,的確不算稀奇……”朱笑東笑了笑,說道:“可是,我那位朋友,長相也跟婆婆的孫女一樣樣,真是奇了怪了。”
“是嗎?那當真就是匪夷所思了……”老婆婆也笑了笑,隻是一笑之後,仿佛被觸動了什麼似的呆了呆,不過隻是這一呆之後,老婆婆又笑道:“去吧,我有些累了!”
朱笑東原本是要走的,但是看到老婆婆臉上的神色在一刹那間的變化之後,頓時又疑心大起,隻是這疑點在什麼地方,朱笑東一時之間卻琢摸不透。
事情可疑,但是找不到疑點,也僅僅就隻能是稀裏糊塗的可疑而已,能夠將所有的可以,集中到一個點上,然後解開這一個點的可疑之處,那麼一切問題才會迎刃而解。
可是,現在朱笑東在一時之間卻找不到那個疑點在哪裏。
何況這時候老婆婆又說她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朱笑東也就不得不退出去。
朱笑東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可疑之處,走到籬笆院門時,竟然和嚴錚了個滿懷。
嚴錚的蜃毒,經過這幾天在路上的調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嚴錚仍然還是不大放心,他接著還沒走的這一段時間,去跟老婆婆商量一下,用蜃珠為自己再拔拔毒。
朱笑東看了一陣嚴錚,又讓嚴錚捋起袖子,看看前幾天毒發時暴起的水泡,嚴錚手臂上的水泡已經消失不見,而且,留下的疤痂也自動脫落,不僅疤痂脫落,留下的疤痕上再也看不到一絲青色。
也就是說,嚴錚身上的蜃毒,已經盡出。
在香巴拉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中了蜃毒,但是也僅僅隻是被蜃珠的紅光照射沒多久,便將所有的人蜃毒全解。
嚴錚一個人中毒最深,但是現在他一個人接受蜃珠的紅光最多,幾乎是日夜不停地被照射了幾天幾夜,蜃毒自然也就被拔得幹幹淨淨了。
朱笑東這麼一說,嚴錚似信非信,半信半疑了好一會兒,才跟在朱笑東身後出了小院子。
見到朱笑東出來,楊薇、魚傳道等人便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朱笑東。
“有結果了嗎?”楊薇問。
“都說的些什麼……”魚傳道說。
“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位雲想?”阿蘇妮問。
“……”
朱笑東搖了搖頭,理了理頭緒,跟大家解釋說:“我說過了幾個人名,就是師傅姚觀心的名字,還就是魚傳道魚老前輩的名字,可是婆婆說根本就沒聽人說過……”
朱笑東這麼一說,不出意料的,幾個人一齊歎了口氣,早知道這樣,不跑過來這一趟,還節約了兩天時間,現在可好了,耽誤了兩天不說,把駱駝的飼料也丟了個一幹二淨,現在該要如何才好啊?
“不過,你們猜,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朱笑東笑了笑,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