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不懂,這個時候扳樹砍樹的,這是要幹什麼?
朱笑東說:“這是我們的規矩,凡是戰鬥之前,我們都要祭祀,跟你們跳舞一樣……不過,需要人幫忙,越多越好。”
翻譯一聽這話,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朱笑東說了,還是趕緊回過頭去,大叫了幾聲。
人是過來了幾個,不過這些人由於言語不通,最關鍵的是手上沒有像朱笑東等人手裏的砍刀,最多也就是幫虎子他們拉拉繩子,朱笑東想要多做幾隻箭,卻是一點兒也幫不上忙。
那小孩子的哭聲哭了一陣,漸漸地隱滅,半天也不見了動靜。
朱笑東告訴翻譯,讓大祭司千萬不要放鬆警惕,沒準兒那個個禍害這會兒正等著大家懈怠,然後來個出其不意。
翻譯有些半信半疑的去跟大祭司說了,沒想到大祭司一夥人果然已經懈怠了,大祭司說,前麵是一塊沼澤地,那禍害還離得遠,沒有半天時間,不會過來。
朱笑東哪裏肯放心,拿了望遠鏡,遞給大祭司,又教大祭司使用方法,沒想到那大祭司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倒是覺得眼睛有些暈,還不如自己占卜來的準確。
無奈之際,朱笑東隻得自己拿著望遠鏡,把前麵的沼澤地帶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不過,確實如同大祭司所說,沒看見什麼異常的東西。
既然那禍害真的沒來,朱笑東自然回過頭去,趕著催促那幾個幫忙的人,趕緊製作箭矢。
在幾個人的幫忙之下,又因為條件所限,楊薇一共做了個大威力的弓弩,不過,因為隻有一把砍刀,所做的箭矢到目前就隻有三支而已,第四支還在趕製之中。
偏偏這個時候來,朱笑東突然就有了一種很是壓迫的感覺,那是一種危險來臨的感覺,朱笑東的這種感覺很是靈敏。
朱笑東趕緊拿起望遠鏡,幾步越過在地上躺的躺,睡的睡的大祭司的那幾個人,站到最前麵去觀察。
可是大祭司一臉不屑,他的占卜結果告訴他,這禍害今天上午是不會過來的。
可是朱笑東卻在望遠鏡裏看到一個可怕的景象,在不遠的沼澤地裏,一根像蛇一樣的尾巴,正慢慢地向這邊滑動。
隻是那條像蛇的尾巴上裹滿了沼澤地裏的汙泥,行動又極為隱蔽,要不是朱笑東這雙眼睛,恐怕還真沒人看得出來。
不管這條蛇一樣的尾巴是不是他們口裏的禍患,總之那家夥衝到這些人麵前,就是巨大的危險。
所以朱笑東趕緊出聲示警:“有東西往這邊過來,隻有五十米了……”
楊薇等人正忙著趕製第四根箭矢,一聽朱笑東示警,趕緊會到弓弩邊上。
兩張弓弩,兩根箭矢已經搭在上麵了,雖然現在沒有目標,但是一旦發現目標,就立刻可以觸發。
楊薇胖子等人忙得不亦樂乎,但是打擊是等人依舊穩如泰山,不為朱笑東示警所動,占卜上說,今天上午那個禍害不會是不會出現的,再說,大祭司也仔細看過了沼澤上麵,根本就沒有那個禍害的痕跡。
朱笑東站到一架巨弩後麵,緊緊的盯著沼澤地裏那條尾巴,準備首先給它來上一箭,偏偏這個時候前麵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準備去拿些食物開飯。
朱笑東急得大叫了起來:“讓開……讓開……那家夥隻有三十來米了……”
隻是這個時候,朱笑東才深深地知道言語不通的痛苦,前麵那幾個人,轉過身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朱笑東,其中一個甚至還拿著食物,向朱笑東他們舉了舉,是以現在已經開飯了,可他們就是站著不肯挪開身子,讓那條蛇尾巴一樣的東西,終於穿過了最佳狙殺範圍,
眼睜睜的錯過了獵殺那條蛇尾巴的機會,朱笑東終於明白了以前那些人怎麼死的,笨死的,還有就是相信,不是迷信大祭司的神力,給蒙死的!
不過這個時候,朱笑東著急也沒有用了,那條尾巴一樣的東西已經接近到到十幾米之內,如此巨大的弓弩,根本不可能擁有那樣的射角,唯一的機會,就隻有等那條尾巴一樣的東西發動進攻,至少跟前麵的幾個人一般高,或許才有機會射殺。
不過,那肯定是不容易的事,距離太近,說不定這兩張弓弩就在它的威力範圍之內。
錯過了最佳獵殺的時機,朱笑東可不敢閑著,讓虎子過來守了自己這張巨弩,另一張讓胖子守著,同時又大聲警告,危險已經來臨,要複製跟胖子兩個人自己掂量著發射巨弩,盡可能的一舉射殺任何有危險的東西。
朱笑東自己則拿了從安蒂那裏借來的鋼弩,裝好箭矢,然後飛快的衝過大祭司他們那幫人,站到這一幫人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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