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一旁說:“真要是幹群架,我們自然不能去參戰,說到要跑,爺們可是從槍林彈雨裏摸爬滾打出來的,就他們這十幾個人,肯定是不夠我們看的。
朱笑東點點頭,也隻好如此了。
沒想到,翻譯過來跟幾個人解釋說,在他們不遠的有個地方,有禍害始終為禍這寨子裏的人,派人前去圍剿了數次,無不是大敗而回,大祭司說,這一次有朱笑東他們這些神人相助,能消除此禍患。
一聽翻譯這麼說,朱笑東頓時愣住了,半天才回味過來,這到底是翻譯口誤或者是自己理解錯了,大祭司不就是說帶自己去一個地方麼,怎麼就成了為民除害了呢!
胖子一聽要為民除害,居然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反而腆著臉勸朱笑東:“東哥,不說這是你答應過人家的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可是東哥你的一貫風格,再說,這又是為民除害,你要不答應,也就罷了,答應了,又猶猶豫豫的,這可是把臉都丟到外國來了的事,為了世界人民大團結,為了遠、征軍的骨血,不用說,胖子我這回是誌、願軍的高級幹部了。”
朱笑東雖然知道胖子絕對不會僅僅隻是要“世界人民大團結”這麼簡單,應該是在想著要弄一條自己這樣的寶石項鏈帶帶,不過胖子說得也讓朱笑東沒多少退路。
這事明擺著,那個大祭司就是衝著自己身上的龍鱗,才擺下來的這麼一道,要自己跟著去為民除害,就算自己不動手,還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受了傷的人就地倒斃,到時候還不得趕緊掏出龍鱗,化了藥水,救護傷者。
不過,不滿歸不滿,說過了的話,答應了的事,朱笑東還真不想不算數,真把臉丟到外國來這事,打死朱笑東,朱笑東也不肯的。
既然這樣,朱笑東隻好找安蒂跟秦洋兩人,借了兩人的弩弓,分配給胖子跟虎子兩人,又準備了一些箭矢。
箭矢,寨子裏多的是,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種植植物養家糊口,是極小的一部分生活所需,趕山打獵,才是他們食物的主要來源。
而且,他們的箭矢上,平日裏也就罷了,今天,他們把帶上的箭矢,都塗上了毒藥。
一看這個陣勢,朱笑東還是心裏戰抖了一下,要楊薇留下來照顧兩個孩子,可是,楊薇哪裏肯,說這兩個孩子,就先放到寨子裏,也沒什麼大問題。
偏偏安蒂跟秦洋兩個人,很是乖巧,知道幾個大哥哥是出去打仗,都表示暫時留在寨子裏,不會給朱笑東等人添麻煩。
沒有了後顧之憂,這時候寨子裏的男壯丁也已經準備妥當。
朱笑東一看,除了戰備物資準備豐富,另外食物補給也還算充足,尤其是食物,都是經過特製的肉幹,雖然沒有先進的塑料袋包裝,但用的也是竹筒密封著的,碗口大的竹筒,一個人都背了十好幾節,看著就像是背著的炮彈。
不過,相比之下,朱笑東這邊的砍刀、弩弓,就比這些人的武器要先進了足足一個時代。
看到這個,胖子更是興奮:“東哥司令員同誌,下麵請你做戰前動員……”
朱笑東沒好氣的丟了胖子一句:“少說屁話,自己機靈點,別讓異國他鄉的友人給你立上一塊英雄紀念碑……”
胖子一個立正,答了聲:“是!”,然後又很是懷疑的問朱笑東:“東哥司令員同誌,你這是咒我死還是咒我活啊,你是要我前進還是後退啊!是勇敢一點還是怯懦一點兒!”
虎子和楊薇兩個人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見朱笑東無語,胖子又自言自語的咕噥了一句:“英雄紀念碑,肯定是得讓他們立的,還得讓他們像供祖宗一樣供著我才行……”
出了寨子,在大祭司的帶領下,一行人向南而走,越往南,地勢越來越險惡,有時候竟然還是走在懸崖峭壁上。
朱笑東就感覺得有些奇怪了,是什麼樣的禍患,連這樣的懸崖峭壁都擋不住。
翻譯一邊喘著氣,一邊比劃著解釋說:“是人形妖怪,大約有兩個人那麼高,那個小腿都有人的腰這麼粗,吼聲像打雷,力大無比,碗口大的樹輕輕一折,就能折得脆斷……”
朱笑東一怔,不會是長臂猿,或者“野人”一類的東西吧,那可是好多國家都列為保護動物的東西,這樣打他們不會犯了法吧。
翻譯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我隻是聽說而已,究竟是什麼樣子,很少有人能夠說得清楚,和它打過仗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記得了。”
“怎麼會不記得?”朱笑東有些納悶,死了的就不說了,活著的,怎麼會不記得了?
“活著的,大多都瘋了!”翻譯簡單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