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怎麼說呢!”虎子笑著說道:“再過兩個小時,你們就知道了!”
馬騰飛叔侄,跟楊華等人寒暄了一會兒,就去動手挖那兩個地上鼓出來的草皮。
不一會兒,起出來整整兩大背包蟲草,怪不得朱笑東雖然發現了草皮的異常,卻始終沒猜到下麵埋的是什麼。
楊華問:“怎麼這就取出來?”
馬進在一旁唉聲歎氣:“二哥,你是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那鼻梁山上還是一片白雪皚皚,就像是深冬季節,一轉眼,幾天時間,那些雪就化了個一幹二淨,仿若到了酷夏,我爹說,這裏的天氣不正常,接下來,恐怕……唉,也好,反正那邊的蟲草,也就這麼多,再留下來,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獲。”
“你們是說……馬上就要離開這裏。”楊華喜道。
馬騰飛看了一眼楊華,說:“這幾天裏,老是時不時的出來些怪事,我們還是早早的離開,免得到時候大禍臨頭。”
楊華一驚,連忙問是怎麼回事?
“俗話說‘魚躍水麵惶惶跳,,大鼠叼著小鼠跑……’這幾點,我們都是親眼所見了,再不做好準備,呆在這裏等死?”馬仕途插嘴說道。
楊華驚怔了好一會兒,回想起那天巨雷般的山響,還有突如其來的颶風,這些都可以說是怪異至極的征兆,難道,這裏真的會馬上就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個很難說!”馬仕途接著說:“這裏的地形,我估計是很多年前的火山口,也就是說,我們一直處在火山口中間,現在會不會立刻再噴發一次,我不敢斷言,但是估計這裏會有一場地震,無論規模大和小,留在這裏,總不是件好事。”
朱笑東一聽說這裏有這樣的危險,頓時也是大吃一驚,追著馬仕途問,要怎麼辦?
馬仕途說:“還能怎麼辦,趕緊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發,離這裏越遠越好!”
朱笑東說,怎麼不現在就出發,還要等到明天早上,這裏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危險!
“一來,估計這裏的危險,不會出現在這一兩天之內,而來,我們沒有食物儲備,就這麼往外走,一樣的是條死路,死法不同而已!”馬仕途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轉身到帳篷裏,找來幾根帳篷的撐杆,又拿了幾塊破布,帶著楊華,去到湖邊捕魚。
煙鍋叔,楊薇等人,聽說明天一早就要走路,趕緊找馬回來的,去找馬回來,準備食物飲水的,準備食物飲水,忙得不亦樂乎。
偏偏這個時候曾德寶卻串綴這蘇多德爾,說,這裏沒有寶藏,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應該是虎子他們的方法不對頭,所以沒找著,至於說這裏要地震什麼的,誰愛信誰信,反正他是不信。
當然,說這裏有寶藏,曾德寶是根據的,根據,就是從梁國華交給兩三那副寶圖拓印下來的複印,那上麵,最終的一處記號,就隻想那兩棟石頭建築旁邊,這活該自己三個人發財了吧,在曾德寶的串綴下,終於,包括阿蘇妮都答應下來,一起去看個究竟。
於是,四個人在朱笑東等人不知不覺間,悄悄向石頭建築摸了過去。
偶爾間,馬大貴發現四個人鬼鬼祟祟的摸向石屋,心中知道這幾個家夥是為了什麼,隻是心癢之下,也就顧不上這是聖地什麼的,悄悄跟在後麵,試圖分上一杯羹。
石頭建築,很是古舊,很簡單的兩棟房子,周圍很多地方都被虎子他們刨過,坑坑窪窪的,大小深淺的坑洞都有,不過看樣子也沒找到什麼金銀珠寶明器之類的。
這時,曾德寶儼然一副行家學者的派頭,開口便說道:“根據我對摸金倒鬥的研究,這個埋藏寶藏的地方,並不在是室外,而是石室之內!所謂風水墓葬,講究的是山脈水氣,也就是所謂的龍脈,摸金倒鬥一門之中,講究的是一門技術。”
古代貴族下葬的時候,一定是想方設法的阻止別人去盜墓,所以設下數不勝數,防不慎防的機關、陷阱,但是這些機關陷阱是死的,去盜墓的人卻是活的,所以說,無論多厲害,多奇巧的機關消息,最後總是一一被破壞,所以,現在困難的不是破壞墓裏的機關,而是找墓。
根據我對摸金倒鬥的研究,像這樣風水絕佳的地方,不可能沒有大墓葬,隻是那姓朱的,還有那姓馬的,他們故作清高,再說,除了碰巧,真要他們找墓,嘿嘿,不是我曾德寶吹牛……
曾德寶的口吻,阿蘇妮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卻不願意說破,不管怎麼說,曾德寶一開口,總是能讓人生出一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