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見到馬匹,以為是虎子他們回來了的煙鍋叔,頓時忍不住有些泄氣。
胖子、楊華、梁三幾個人卻是滿眼敵意,盯著蘇多德爾三個人,要是這幾個家夥稍有異動,肯定要向動上手再說。
誰知道蘇多德爾一下馬,居然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別激動,這一次,我不是來搗亂的,也不是來打架的,聽說你們有句俗話,叫沿山打獵,見者有份,我想我也可以出上一份力氣,拿一份可以屬於我的!”
朱笑東沒好氣的說道:“對不起,你不是來搗亂的就好,但是,我一再告訴你說過,我們隻是來找人,對那些金銀財寶沒興趣!”
蘇多德爾腆著臉說:“我相信你隻是來找人,但是,你能保證你手下的人除了要找人,對無數的金銀財寶就不感興趣?嘿嘿……別那麼虛偽,該出力的時候大家一起出力,不管找到多少,我們按人頭均分,我絕對不多貪一分一毫,怎麼樣?”
朱笑東暗想,其實,這蘇多德爾說的,也有那麼幾分道理,自己、楊薇,確實是可以保證不把那些金銀財物放在心上,但是其他的人呢,虎子他們千裏迢迢,九死一生,才找到這裏,讓他們把到手的財物放棄?
別的不說,就算自從拿了那顆六方晶係隕石鑽石夜明珠,自己就沒資格說對黃白之物不會動心,隻是一般地東西,自己瞧不上眼罷了。
隻是跟這蘇多德爾,在幾天前還是你死我活的死敵,突然之間又談起合作來,這讓人一時之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胖子忍不住說道:“你憑什麼要跟我們均分,你有那資格?再說,你這前倨後恭的,誰知道你心裏打什麼注意?”
蘇多德爾倒是很坦白,回答道:“哥,別這麼說,你想想,這無人區裏的寶藏本來就是無主之物,誰撿到,就可以歸誰,但你不怕我拿不到應得那一份,去告密?我們拿了應得的,就是你們的同夥,誰會沒事找事,把自己弄進號子裏去蹲著?”
朱笑東沉默了片刻,說道:“不要說現在到底有沒有什麼所謂的寶藏,你的目的,不僅僅於此吧,憑你的所作所為,本來就該去蹲號子,你現在要跟我們合夥,也是想保住你老子的地位,是不是?”
本來朱笑東以為他這麼說,蘇多德爾會豪言壯語,說這是與他老子無關,或者會遮遮掩掩,說這是他個人行為,沒想到蘇多德爾,嘿嘿笑著說道:“難怪你能當老板的,這都被你看穿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實話說吧,跟你們合夥,我確實是有那個想法,大家做朋友,好過做敵人,拿了這無主之物,你發你的財,我繼續做我的土皇帝,大家河水不犯井水,有可能的話,大家夥兒還可以一起喝喝酒,何樂而不為?”
胖子說道:“你我本來就是敵人,你不怕我們滅了你,你說過,這裏是無人區,就算把你滅了,也沒人知道!”
蘇多德爾咧嘴一笑:“我是幹不過你們,要是能幹得過你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滅在無人區裏,可惜,跟你們幹了好幾回,我都是大敗虧輸,這一點,我認了,至於說到你們要把我滅在這裏,嘿嘿……這個我放心得很,你們做不出來,要是能做的出來,也輪不到我在這裏跟你們說話了!”
朱笑東又好氣又好笑,這蘇多德爾倒也坦誠,說明這家夥還不是一個絕對的草包,起碼來說,從他低頭認輸,要保住他老頭子的地位這一點上來說,沒有了他老爸的地位,他什麼都不是,這一點他看得很是透側。
再說,能夠摸準朱笑東一夥人不會傷人殺人的命脈,厚著臉皮要入夥份財寶,把朱笑東等人也綁在一根繩子上,如此既得了利益,又賣人情的事,還真沒多少人想得出來。
跟蘇多德爾幹了幾仗,朱笑東還真有些要想辦法讓他嚐嚐厲害的想法,隻是現在這麼一來,朱笑東還真有下不去手的念頭。
蘇多德爾又笑著說道:“我手下有好幾個人都向著你,這一點,我不是不知道,要是你拒絕了我的好意,在我老子倒台之前,我收拾不了你們,拿他們出出氣兒,這事兒我還是能做得到的,還有,老曾跟梁三之間的事情,你們忍心看著他們又鬥個你死我活,但是,我們如果結了盟,大家手裏都有了把柄,我相信,以後就隻有大家都恭喜發財的份兒,窩裏鬥的事兒,就絕地不會發生了,你們覺得值嗎?”
前兩天馬大貴還在擔心得罪蘇多德爾,家裏人不太安全的事,雖然朱笑東也有些安排,但是背井離鄉的事,誰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