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喜歡吧,冷素夕搖了搖頭,不,但是自己是不可以喜歡他的,薄錦城,雖然這個男人早已出現在了自己的生命中,在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對他有了難以言明的情愫但是這個男人,是自己無法觸碰的,即使是現在離婚了,但他也曾經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冷慕雅的丈夫,雖然冷慕雅並不把自己當成是妹妹,但是無論如何,也是自己名以上的姐夫,更何況,還有隱藏在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痛苦,自己是一個無法成為母親的人,又怎麼能奢求成為一位好的妻子呢。
思及自己內心深處的痛,冷素夕靠在房門上慢慢的滑落坐在地上,張開雙臂無助自己的身子,深夜的寒意傳導入了自己的身心,“好冷啊,”冷素夕掙紮著站立了起來,白天一天的舟車勞頓,再加上此時脆弱的心態,疲憊不堪的冷素夕倒在了床上,一下子昏睡了過去。
……
夜幕已經降臨在這個城市之中,街道上的門店陸陸續續的關閉了,而另外一個地方,才剛剛要開始屬於它的夜晚。
A市的一個大型酒吧之中,舞池中央,一群男女正在肆無忌憚的隨著瘋狂的音樂節奏起舞,五彩斑斕的燈光照耀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一個男子坐在吧台前,一口一口的飲著放在自己麵前的酒,酒水很烈,燙得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但即使如此,男子依舊是大口的喝著,轉眼已經是數杯烈酒下肚,但是自己的意識卻依舊無比的清醒。
“該死的,再來一杯伏特加!”薄錦城一口喝掉了眼前的酒,和吧台內的酒保喊道:“沒有更烈的酒嗎?”
“馬上!”酒保飛快的拿出了遞上了一杯裝滿了伏特加的酒杯,薄錦城拿在手中,正想要一口而盡的時候,一旁,兩個穿著火辣性感的女子走了過來,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的靠坐在薄錦城的身旁。
一個女子慢慢的靠在薄錦城的肩膀上,整個人幾乎趴在了他的身上,口若香蘭的吐著氣:“這位帥哥,你長的真的好帥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嗎?要不要請我們喝一杯嗎?”
另外一個女子的伸出手指在薄錦城的手背上畫著圈圈:“這位帥哥,要不要和我們去哪裏玩玩呢?我們兩個可是很寂寞的呢…”
“很臭啊。”薄錦城看也不看貼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子,冷不丁的從嘴裏吐出。
“啊?”兩個女子愣住了,似乎沒有聽清楚薄錦城的話。
薄錦城側了一下身子,將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抖開,冷冷的說道:“你身上噴了太多的香水,是想要掩蓋原本身上的臭味嗎?真的很臭。”
“你…”女子又驚又怒,看著眼前的男子,正想要罵人耍潑,但是男子投過來一個犀利無比的眼神,讓自己硬生生的將自己肚子中的話生生的吞落了肚中。
眼前的男子眼神銳利,如同一隻翱翔天際的老鷹,陰冷的盯著自己。
兩個女子退開一步,相互看了一眼,哼了一聲,訕訕的離開了男子的身旁。
無人打擾自己繼續喝酒了,薄錦城歎了一口氣,繼續端起眼前的酒杯,看著杯身照印出自己的影子。
自己究竟怎麼了,為什麼今天興衝衝的來到A市,現在竟會在酒吧裏買酒解悶?為什麼那個女人的隨口一句話,那一句“我和薄錦城一點關係也沒有的”,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讓自己煩悶到要跑來酒吧喝酒,才能夠排解心中的鬱悶?
都已經多少年了,自己不曾踏入過酒吧的門口,記憶中,還是自己在念書的時候,也曾經在A市,在那時候,和自己曾經的初戀,那個叫白櫻雪的女孩子,一同四處瘋狂的玩耍,去一切不曾去過的地方。
在那個學校門口的酒吧,那個充滿自己和白櫻雪回憶的地方。
還記得自己曾經每次和她去的時候,她,那個存在自己記憶中的女孩,都會在酒吧的舞池中央,彈奏那個店主放在那兒的一個鋼琴,優美的旋律徘徊在那個小小的酒吧,每當白櫻雪彈鋼琴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安靜下來,側目看著這個天使一般的女孩彈奏著如同是神之旋律的鋼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