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踏雪對著悟華輕輕一笑,“對呀法師,現在的我,得如此愛我之人,又有何求?”悟華剛想要說些什麼,臉色突然大變。
“施主,小友,怕是遇到困難了,他的生命跡象突然很微弱。”聞言南宮踏雪僵在了原地,內心一番掙紮以後,“他怎樣與我何幹?”
“施主,小友就托予老衲了,您還是多想想吧,老衲告辭。”像剛來時一樣,悟華再次原地消失了。
看著又一次的金光,羽夜扶了扶額頭,幸虧酒醒了,要不自己的蝴蝶穀就快要被拆了。感受到羽夜的氣息,南宮踏雪沒有多言。
但是片刻後羽夜又離開了,這一夜除了呼呼大睡的夜軒,其他人注定無眠。“雪兒,休息會吧,我在外麵守著你,有事情就叫我。”
景漠然看了一會仍不放心,對南宮踏雪道。“不用等我了,我沒事,對於一個背叛過我的人,他就應該付出代價。”
南宮踏雪笑了,笑得妖嬈但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可奈何。“然,今晚你就在榻上睡吧,可以嗎?陪我說說話。”
“這不方便吧,陪你說完話我就走。在娶你之前我是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我等你忘了他。”
莫名的淚水緩緩落下,南宮踏雪飛奔下來抱住景漠然,把臉埋在景漠然的懷裏。景漠然剛想動一下,“別動,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聞言景漠然加深了那個擁抱,“你要的,我都會幫你做到。”藍色雙眸似是帶著一絲希望,今後還能守護你,就足夠了,哪怕,你最後還是選擇了別人。
過了一會懷裏的南宮踏雪停止了抽泣,漸漸呼吸變得均勻起來,景漠然悄悄的看了看,“竟然睡著了?站著也能睡?”
景漠然寵溺的摸了摸南宮踏雪的頭,將她橫抱起放到床上,小心掖好被角就離開了。對著月光,景漠然說不出此時的感覺。
有誰又會理解,深愛了上千年的女人,他終是來晚了一步,讓他們相見相戀,見她難受,他的心更如刀割。
慢慢到了晌午,景漠然就在院子裏坐了一夜,因為靈力護體所以他好幾天不休息也可以熬得住。夜軒和羽夜來的時候看到景漠然並未奇怪,畢竟他們很熟。
“景兄弟,雪兒這是?還沒起來?”夜軒等了一會發現隱約有些不對,看到夜軒皺起的眉頭,景漠然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好。
不顧男女有別衝到南宮踏雪床邊,隻見床上的南宮踏雪正熟睡著,姿勢還很隨意,看來昨晚竟然睡得很好。
南宮踏雪許是感覺到身邊多了點什麼,沒有管是誰拽過來又熊抱睡了。隨後進來的羽夜和夜軒正好看到這一幕,一向邪魅的景漠然雙頰緋紅的被南宮踏雪抱著。
夜軒微微一笑,心中雖有些難受,但是這些日子的觀察景漠然是很可靠的,若丫頭喜歡他也不是不可,他會衷心祝福的。
羽夜許是看破了他們的心思,打破這瞬間的安靜,“咳咳,軒兒,我們出去等下吧,讓你師妹準備起床。還能睡懶覺,看來昨夜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她。”
“昨夜的事?”夜軒有些疑惑,昨夜不是都喝了很多酒嗎?羽夜見他還不知道,就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次,“你該提高下警覺性了。”
夜軒心裏此刻萬般種變化,風塵逸受傷了?雪兒會不會難受?這裏是風羽二國交界處,若是羽國傷了他那和平可能就被打亂了。
“師父,我想去探查下消息,我擔心是……”羽夜知道夜軒如何想的,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就準許了,“記住,不管探查到什麼,日落前必須回來。”
道了別夜軒就直接離開了,身為一個將軍他不能看著國家有難。一路四處打聽,結果竟是沒有一絲消息。
溫熱的氣息撲在南宮踏雪臉上,許是感覺有些癢南宮踏雪撓了一下換了個姿勢準備繼續睡,忽而翻身坐起。“啊!你怎麼在這裏?”
景漠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是你拽我上來的啊?怎麼?吃了我豆腐還想賴賬不成?”南宮踏雪聞言俏臉一紅,雖然她大大咧咧的,可是除了那個人他從未和其他男子如此親近。
景漠然輕輕為她理順了頭發,“雪兒,以前的事情你隻記起了他是嗎?”看著那湛藍的雙眸,帶著幾分心傷,還有很多她看不懂的因素。
“景漠然,那一世,你我究竟是什麼關係?”從二人相識到現在,她沒有懷疑過他是不是真心對自己,但是她突然感覺以前不是那麼簡單,若是沒有看錯,那是壓抑了很久的情愫。
“沒什麼,過去了糾結也沒有什麼意義,你隻需記住,我會永遠陪著你,不管,你選擇了誰。”突然氣氛有些微妙,南宮踏雪幹咳了聲打破尷尬氣氛。
“哈哈,以前我定是傷了你,否則你怎麼會難過?但是,今生從了大爺,大爺會為你負責的。”“此話當真?”景漠然恢複了以往的邪魅,側身單手支頭看者南宮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