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見靈月精神好了學多,也是安心不少。
“小姐,你昨天可嚇壞我了。你要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還好昨日定北王一直守在你身邊,喂藥擦汗。”
靈月聽了雖還有些怨銀泰海西,但也不免感動。當下笑道:“那都是定北王做的,你做什麼了?莫不是又偷懶了?”
小蘭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去煎藥來著。”
靈月說了這會話後感覺又有點頭暈,便又躺下。小蘭吩咐侍女送稀粥過來,喂靈月吃完後又去煎藥。
靈月吃了藥又沉沉睡去,這一覺醒來已是午後。
靈月感覺精神好了許多,便想出去走走。讓小月幫著換了衣衫,梳了頭出的門來。四月午後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靈月便坐在小凳上曬太陽。
“你倒會偷懶!我還以為你病的爬不起來了呢!卻原來都是裝的。”銀泰潤一步三晃笑嘻嘻走了過來。
“看在你早上來給我請安的份上,我懶的和你吵。”靈月抬著頭眯著眼看著天上的雲彩頭也不回的道。
“哥哥去垂莫部處理些事情!臨走囑咐我看著你點。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什麼事。”說著在靈月對麵坐下。
“那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銀泰潤也不理她,也坐著曬太陽。
靈月見銀泰潤腰間掛一荷包,好奇道:“這是什麼?玉佩沒了掛個荷包也忒寒酸了!”說著要扯來看看。
銀泰潤忙捂住:“別動!”
靈月道:“看你這緊張樣子!難道是哪個女子送的不成?”說罷咯咯笑了起來。
銀泰潤不答話細細摸索荷包。
靈月不再理他起身伸了個懶腰,令人搬小幾出來,取紙筆磨墨。
銀泰潤來了興趣:“這是要賦詩一首嗎?”
靈月懶得理他。待的墨磨好了,提筆開始寫信。
父恭安:
春寒料峭,善自珍重。
女兒婚後一切皆好,萬勿掛念。
三弟學業可有長進?
朝事可如父所願否?
望回信告知,以解掛念!
言不盡思,再祈珍重。
女靈月敬請父福安。
寫完了裝進信封,開始寫第二封。
正陽順祝:
化龍山一別,甚是掛念。
北關一切可安否?
二弟年紀輕輕擔此大任,姊甚是憂心。
我在北地一切安好,毋需掛念。
如有危難,望速告知。
姊靈月
裝好了信,靈月卻不知該如何發出。
銀泰潤道:“給我吧,我去辦!”
靈月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