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在千刹大陸已生活了多日,但紫雅有些奇怪,“為什麼凱斯爾那個老頭這麼多天不來找我呢?而且我看過前世的一些小說,如果身體不是自己的話,契合度是很低的,為什麼我覺得這個身體,是為我準備的呢?”紫雅坐在床上喃喃地說道,“算了,不管了,去看看凱斯爾那個死老頭吧。”
走下樓,看見凱斯爾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緊盯著桌上的一封信和一個玉瓶,“凱斯爾怎麼了?”紫雅坐在凱斯爾旁邊隨意地問道。“嗯。在剛剛我突然感到有一道陌生氣息闖入結界,等我到這裏時,就這有這兩個東西留在桌上。”凱斯爾有些忌憚的說“這個信封和這個丹瓶(玉瓶)上都有著強大的陣法,從丹瓶裏溢出的氣息看來,裏邊的丹藥品級絕對不低,大概是君王巔峰級的丹藥,丹藥的靈智也被封印了,而且這兩物上的陣法絕對是靈尊以上的元素師才能辦到的。”
凱斯爾眼中的凝重讓紫雅感到有些不妙,不過也並未放在心上,眼中精光一閃,冷靜的分析道:“凱斯爾,你說我們兩個對那個人來說是不是很弱?”凱斯爾盡管很不甘心在親親徒弟麵前被比下去,但還是點了點頭,紫雅接著說:“既然我們對那個人來說是弱小的,那有何必拐這麼大的彎來害我呢?”這是紫雅第一次這麼耐心的的對別人解釋,說完便拿著信和丹瓶向房間走去。凱斯爾聽到紫雅的解釋愣了一下,便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是安逸太久了,連這些道理都忘了,自己還是趕快讓那個人把我的實力解封了吧。”
盤腿坐在床上,看著手裏藍白的信封,讀出了上麵的字:“夜紫雅親啟,要將丹瓶拿在手中打開信封。”紫雅沒有絲毫猶豫的把丹瓶拿在手中打開信封。那一瞬間,被封印的靈力好似找到一個宣泄口一般,爆發出來,那刹那間的白光,將紫雅的眼睛刺痛的張不開,從信封中張開一個巨大的網,將紫雅的房間和凱斯爾的這個竹樓包起來,形成一個結界,凱斯爾在樓下,忽的感受不到紫雅和外界的氣息,臉色一黑,瞬移到紫雅的房門前,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但是在凱斯爾剛要觸到門時,被一個柔和的力彈開。
“該死的!”凱斯爾黑著臉衝著結界低吼了一聲,這時,凱斯爾的身旁的空氣有一陣波動,出現了一個白藍袍的年輕身影,但凱斯爾並不驚訝他的出現,反而衝他吼道:“該死的臭小子,趕快把紫雅門前的結界打開,萬一紫雅出什麼事了怎麼辦!”那人將臉扭過來:這是一個絕色的男子,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怕是紫雅見到他都會慚愧,但並不會招人嫉妒,因為他簡直是如神袛一般;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柔柔的束起,額前還有細細碎碎的劉海將那雙“凍”人的綠瞳,隱隱約約的遮起,為他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氣息;如刀削的臉龐有些生硬,挺立的鼻梁下是一張嫣紅的,薄涼的嘴唇,白皙的皮膚如晶瑩的鑽石一般。此時他生硬地對凱斯爾冰冷的說:“凱斯爾冕下,那人說了必須這樣,任何人不得違背。”冰冷的說完後便又消失。凱斯爾是又氣又怒啊,可是又打不過人家,隻好乖乖地在紫雅門前盤腿修煉起來。凱斯爾氣得牙癢癢,誰叫人家是奉命下來辦事的,可以不把自己的力量封印起來,自己卻是偷溜下來的呢~(卉:每一個界麵都有一個實力限製,如果超過這個限製,那麼這個界麵就會崩潰,但每個界麵後會有守護者,等超過限製時,就會把那個人傳送到高一級的界麵上,但除了那個最高的界麵不受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