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景深偷偷辦理了和林念瑜的結婚證被發現後,他越發肆無忌憚的開始掌控起後者來,一旦有反抗他便會提醒對方,國家的法律是不容有任何置疑的。
有時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的理由太過於可笑,可是每次在說出時都是百試不爽。
林念瑜不是沒有分析能力,是因為她不敢賭,她還有兒子需要照顧,她現在之所以委屈求全的屈辱於陸景深的淫威之下也是為了兒子著想。
“林念瑜,準備一下,晚上和我出去。”陸景深從公司裏回來,他直接走進了書房說道。
“沒時間。”林念瑜一個星期和他出去了兩次,她實在是疲於應酬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
之前出席過賀子文的宴會,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注意過她,因為那個時候她隻是一個被附帶邀請去的普通嘉賓,現在情況完全變了。
“這位是我的妻子林念瑜。”每當進入那些場所,陸景深的第一句話永遠是將自己推到前麵去。
於是,那些太太小姐們再也不會無視她的存在,紛紛有一搭沒一搭的找她聊天,可是這偏偏是她所不喜歡的事情,她和那些人真的無話可說。
“林念瑜,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婆,要將老公的事情看做是自己的事情般對待,你這樣的態度實在是太惡劣了。”陸景深一把將她麵前的電腦合了起來,幽幽的盯著天花板說道。
“陸景深,你作為一個男人去出席活動為什麼總是把我帶著呢?我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阿鬥,你不感覺很沒有麵子嗎?”
林念瑜現在是很費解,來了陸家有半年多了,從來沒見過他的應酬有這一個星期這麼多,真不知道以前是自己不知道還是他故意安排的。
“就因為你扶不上牆,所以我得拉你一把,要不然怎麼說是夫唱婦隨呢。”陸景深雙眼炯炯有神的暼了她一眼,好像是在對她施舍似的。
他就是喜歡走到哪兒都帶著她,如果可能,他會拿一個超級大號的喇叭告訴全世界,林念瑜是他的老婆,那些對她覬覦的男人們都滾遠點兒。
“無法溝通。”林念瑜知道,在所謂的夫妻相處之道上,她和陸景深的觀點永遠是兩條平等線,毫無交點可言。
“那就別浪費口舌了,快準備一下,我換件衣服就來找你,你兒子交給薑伯照顧,我和他說過了。”
陸景深根本就不再給她推托的機會,邊說邊向外走去。
大人的社交場合確實不太適合孩子去,太無聊太沒有意思,所以他每次都會將孩子留在別墅裏,讓薑伯帶他玩兒。
林念瑜無奈的歎口氣。
“難道我上輩子真的做了什麼罪大惡疾的事情,這輩子要受你這沒完沒了的折磨嗎?”她幽幽的自喃一聲,站起了身子。
每次明知拒絕也是徒勞,可還是想爭取一下,希望奇跡會出現,隻是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現在小小魚和薑伯在一起的時間要比自己多的多,還好後者脾氣也好,不嫌棄他小孩子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