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倒是會計較。”女子淡淡一笑。
沐勝嵐不以為然,回之一笑道:“今日我來便是想與老板商量一下這合作的具體內容。”
“木姑娘,如今我們也算相識了,更何況以後還會長期合作,就以姐妹相稱吧,而我虛長妹妹幾歲,你就稱我睿玲姐可好?”蕭睿玲將小小放到一邊的籃子裏,親自為沐勝嵐倒了一杯梨花香。
“也好。既然如此,那睿玲姐說說看……”沐勝嵐胖嘟嘟的手指輕敲桌麵,燦爛無害的笑著。
“按照你說的,以後我們的合作的收益,都以五五分為準。”
“爽快,就喜歡你這樣的。”沐勝嵐兩個巴掌拍得啪啪響,舉桌上的酒杯,說道,“來,我敬睿玲姐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天字號廂房裏,兩萍水相逢的女子達成了共識,心中都是一番愉悅。
而福來酒樓二樓在沐勝嵐與蕭睿玲進了廂房不久李風梓便清醒了過來,此時福來酒樓外的看客已經被徐叔安排人打發走了,不過樓裏卻是座無虛席。
李風梓看著望著懷中臉色發青的昏睡的自家老爺子,慌了。
爹這是怎麼了?
左右搖晃懷中的李宇文,可是都沒有醒。李風梓顧不了那麼多隻得趕緊背起李宇文看大夫去。
看著李風梓的背影,身後的看客們立刻爆笑出聲,大聲說道:“我說這李鎮長怕是不好了,被自己兒子輕薄了,說出去都丟人!”
“我說啊,這多刺激啊,兒子和老子的勾當。”
“哎,咱們安瀾國可沒規定男子和男子不可婚配,聽說……”
男人和男人婚配倒是新鮮得很,要是沐勝嵐i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感歎這安瀾國民風不是一般的開放。
所有的話都明明白白的傳入了李風梓的耳中,他僵硬的站在門邊,冷意從腳跟一直蔓延到頭頂,他恨不得轉過身去撕爛那說話人的嘴。
真的是那樣的嗎?他輕薄了他爹?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灰頭土臉的背著李宇文出了福來酒樓,迎接他的卻是街上所有人怪異的眼光,他隻能厚著臉皮往前走。
和平村不遠的暗崖腳下今日迎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男子正是洛孤月,他帶領著這路人馬一路高調的從天昭城趕來,一是為了找尋陰陽草,二是……
那****本以為自己尋到了陰陽草,將藥草交給師叔製藥救已經毒發昏迷的師傅,然而當天晚上師傅卻一點也不見好轉,更有加重的跡象。後來師叔細細研究竟然發現自己帶回去的是一株毒草,隻是長得九分像陰陽草。
洛孤月心中萬分愧疚,師傅乃是天昭城城主若是久病不愈怕是會引起各方勢力的關注,如今消息散播了出去,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當天夜裏他立刻召回眾位在外曆練的師弟,定了秘密計劃,這才安心的帶著人馬出來碰運氣,也許暗崖頂那個山洞中會有陰陽草的存在。
隻是與那守護獸對戰要費一番心思了。
洛孤月帶的都是對城主府忠心耿耿的人,幾人在山腳下便換了輕功風行。洛孤月一碼當前,將內力提到了極致,如鬼魅般劃過樹林,奔向山頂。
可是當眾人趕到山頂,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洛孤月小心翼翼的落在當初火楓一家居住的巢穴前,他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前挪。
然而當他終於到了洞中央,別說陰陽草,裏麵連一根雜草都開不見,洛孤月皺著眉,望著洞口,發現了沐勝嵐留下的一串腳印,他的眼底頓時劃過一陣光亮。
迅速的出了洞,朝候在洞外的人道:“走。”
眾人看著麵色依舊清冷的洛孤月,想要問什麼,卻隻是點頭下山。
於是眾人隻得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