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平靜下來,聽我。”等葉陽情緒稍作平靜之後,趙明靈繼續:“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這樣,心懷正氣,打抱不平。但是,卻無法與這體質對抗,因為即使我做一做百件好事,但是整個下都處於這種不公平的狀態之下,我又有什麼能力改變呢?而且這個製度的頂端,頂的是抵禦外界入侵的名號,誰也無法多什麼。現在除了擎門無人能夠擔此重任,所以,恐怕在很長的時間內,這個不公平的製度也難以改變。哎!”趙明靈完,不禁無奈地一聲長歎。
“是我錯怪前輩了,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葉陽態度堅定地。
“是的,是該做點什麼,但是,現在沒有人能夠理出頭緒,想出可行的辦法,我看你年少有為,心懷大公,若是你能想出什麼辦法可以真正解決這個矛盾,貧道我一定效這殘朽之軀。”趙明靈此時話,目蘊靈光,信誓旦旦,可見是出於肺腑之言。
“前輩嚴重了,你太抬舉我了。”葉陽想不到那趙明靈如此年紀,還心存浩然正氣。
“你太客氣了。對了,了這麼多,都是為了求你免我那不孝子孫一死,哎,我這麼大年紀了,仍舊免不這點私心啊。”
“前輩,依我的想法,本來就不讚成以死來懲戒人,此番戰爭之上殺死數萬敵人,我心實有不忍。我會想辦法改化他的,前輩放心吧。這人與人之矛盾,不過是彼此心念不同;心念不同,是因為境遇不同;每個初生之人,都如白紙一張,無絲毫墨跡,又何分善惡呢?然後經曆世事,善惡之念紛生,又是誰之過錯呢?世間如此,又怎能遷過於一人呢?哎”葉陽完一聲長歎,聲氣仿佛比那趙明靈還要蒼老。
“想不到你年紀,便有如此悲憫人的先知之境,貧道受教了。如此,我便放心地去了。我們有緣再見。”趙明靈話音未落,已經躍水上青,身形飄渺了。
看著趙明靈迅遠去的身形,葉陽不禁一心感慨。這眾生苦難忙碌之間,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大的真相,而這個真相又是如此地可恨可悲,卻又如此地正氣盎然。
付狂命等人看趙明靈飛走後,看葉陽依舊在江邊佇立,便走了過來:“葉陽兄弟,的怎麼樣了?”
葉陽回過思神,回頭看著付狂命卻不知怎麼:“付將軍,這確實是個大的秘密,我也確實不能告訴你,不過,還請你把那趙樸生交給我來處置。”
“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不過既然他事關幾十萬人的性命”
“付將軍,我正為此事想辦法呢。你放心吧,最壞我也會保存這幾十萬人的性命的。”葉陽已經打算好了,最壞的情況下,他計劃把這數十萬人接入心界之中。
“那好,葉陽兄弟,我付狂名乃一介書生,空有一腔熱血,此時卻毫無辦法,一切全靠你了。”完躬身向葉陽行禮。通過這次戰鬥,他已經深感葉陽的不同尋常。
“付將軍,不必如此,你心係下蒼生,甘冒風險,為下舉此義旗,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葉陽兄弟,此戰若是沒有你相助,恐怕已經一敗塗地了。”
“付將軍,千萬不要再做客氣。那趙樸生請將軍交與我處理吧。”
“好。”
“請將軍請將軍令人打掃戰爭,掩埋這些屍體吧。我要先走一步。”
葉陽告別付狂命,押著趙樸生回到客店,返回心界,交給臥心正陽看管,先對他冷處理一段時間,就是把他放置放置,讓他自己慢慢思索思索。
黑盾、流雲等人正在那裏笑,在獲勝之後,他們已經返回心界之中。
“四妹,作為大哥我有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要批評你。”黑盾一本正經地。
“是啊,敦格,作為二哥我也有一句話要批評你。”流雲也是一本正經。
敦格看兩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大哥、二哥,有什麼話就直啊,我們之間還用估計這麼多嗎?”
“四妹,我們是怕你一時間接受不了,想讓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啊。”黑盾。
“那好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們吧。”敦格看著兩人。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唯有諾饒有興致地看著聽著,一句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