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們看見那個刺客,又去了垂香閣!”
“嗯?他見了誰麼?”
“是,我們看到他進了一個房間!而且有查到那個房間裏的人員!”
“誰?!”
“楊修吳質,還有丁家二兄弟,他們似乎在裏麵談論什麼!”
難道說此事子建並不知情,而是他們幾個人弄出來為其主子行使的嫁禍之計?
曹操又怎會不知道這些兒子在私下培植的勢力情況?
“哼!交了損友,險些誤了大事!”
子建啊,這一次就讓為父來幫你清理周遭的環境吧!
“你們立即出動人手捉拿他們三人!若敢抵抗,亦可先斬後奏!”
“是!”
不過,倒黴人名單裏,可沒有楊修,此人運氣極佳,竟然剛好因為鬧肚子而沒去成。原本在曹丕的地方密議什麼的,也是有意為之的事情,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這一次那還就是個危險的無以複加的地方了。
曹植的人被抓了三個,還有些服務的侍女,以及一件成套的黑衣,顯然刺客就該是他們中的一員,天知道玲卻隻是留了衣服就從隔壁房間走掉了呢?
於是拷問和追捕同時展開,結果卻是一喜一憂,喜的是除了吳質以外,丁家兄弟因受到嚴刑而對罪行供認不諱,其餘眾女則是被逼指認了四人;而本該在那的楊修則是提前收到風聲,連忙不顧腹痛跑路要緊了,連關城門也來不及阻止他。
曹操很懷疑是否曹植幫助對方逃走,可惜事已如此唯有嚴懲抓獲之犯人,再張榜通緝以慰人心罷了。
也算是給曹植敲個警鍾,不管事情是誰來牽的頭,總之到此為止了,你給我安分守己一點我就不追究了!
當父親的,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可憐曹植還什麼都不清不楚,又不能詢問當事人,隻覺惶惶不可終日。他現在反倒希望受害人林家仁能早點醒來,否則他要死了,說不定兩個妹妹都不會放過自己,終有一天說動老爹懲罰他這個洗不幹淨的“罪魁禍首”,那自己可就再也無法在曹家立足了。
因此,某人還真就在家裏哪裏也不去,天天為林家仁祈福。
而與此同時,在某個深夜聽到這消息的某人,已經是笑得前仰後合,隻是沒敢發出聲音,憋的胃疼罷了。
“隻可惜讓楊修逃了,要不然讓我去找找他?”
“不用啊,他已經是落水狗了,咱沒必要再搞他了。而且我也離不開你啊,這裝睡的日子也太無聊了。”
“行了吧你,明天你不就可以不用裝了麼?”
“哦,對了,你說你當了誰的義女來著?明天可以讓他帶著來,你再大顯身手一番,讓我醒過來,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娶你過門了嘛!”
“哼哼,你好像連曹操的兩個女兒也沒有進門吧?就那麼著急麼?”
“哦哦,那倒不是,反正我們都已經……”
“你給我閉嘴!”說著,玲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道隻有那麼一次可能的確沒辦法有孩子吧,仔細想想現在不就是好機會麼?應該把握起來不是麼,到時候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辛苦你了!為我跑這跑那的,說真的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謝謝你了!”可能是離江東久了,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人就變得有些脆弱了。
林家仁的輕歎一聲讓玲渾身一震,這是他第二次的感謝了吧?
“切,還以為你要說什麼肉麻的話呢,真沒意思。”
頓了頓,她將頭靠到了對方肩上,“你呀,好好活著跟我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別的不相幹事項就都給咱見鬼去吧!”
“話說,你還真……重呢!”
“要死啊你,居然說這麼破壞氣氛的話!”
-------------------
翌日。
張遼帶著一副巫女打扮的玲,來到了丞相府。
“主公,這便是末將前日所提到過的義女了,會些巫術,希望能夠對林大人有所幫助!”
巫蠱之術,就是今天俗稱的“跳大神”,而今天玲也是來跳的。
曹操原本不大信這種歪門邪道,尤其是在經曆過黃巾之亂和左慈作祟的事件以後。
不過張遼向來以不打誑語和穩重為其立身之本,而且降將的身份之下他也不敢太過高調,這次竟然提出了此事,一定自有其道理,曹操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讓眾將寒心。
但當他看到這位巫女之時,腦海中卻沒來由地想起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