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總覺得不妥,還是別說了吧。”
“哼,你小子就是這種性格才會怕老婆!我告訴你,是爺們就得硬氣!”
“我……我,唉,隨便你吧。反正我不會告訴馬大哥或者沙大哥就是了。”
然而有的時候,老好人卻兩頭都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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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就快要在無聊的時光中過去了。
所幸林家仁伏在榻上也有人陪,不過這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他必須得不停地講故事。
也許是見慣了大場麵,兩個徒弟的情緒顯得很穩定,鄧艾還是麵癱,陳情也還是像得了多動症一樣停不下來,興致勃勃,隻是苦了一直被問為什麼的穎兒。沒辦法,誰讓他不敢直接去問林家仁?這也怪不得人家小孩子,林家仁那家夥耐心又少態度又差,怎麼看也是穎兒親切可愛多了。
四人饒有興致倒也其樂融融,絲毫不知洞中的另外一邊,已經有人在蠢蠢欲動。
“你們都出去吧,林大人說,我一個人來看著就夠了。”
“是!”
這個可是林家仁貼身的護衛,有她在裏頭的人應該也跑不掉。守衛們也沒有多問,隻是囑咐了一下該幾時吃藥,就匆匆離去了。
“好了,你也可以出來了。”玲朝著洞口低語道。
不一會兒,那裏閃出個人影,對著玲卻是冷笑道:“想不到你也有拜托我的一天。”
“哼,以防萬一,我可不想出事。要是我倒了,就憑你能保護得了他麼?”
“你!不要小看人了!要不是……”
“行了,我讓你來不是吵架的,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哼,也對,像這種有前科的禍患可不能留著!”
“說到有前科……算了,咱們開始吧。”
你個魏薇也真的是有前科的而且也是綁架,居然好意思這麼說,真是記性好忘性大!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隻有當麵臨外敵的時候,內鬥才會戛然而止?反正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兩人現在就是這樣的聯手狀態,一步一步地靠近懵然不知的小姑娘。
一出禦姐血虐小蘿莉的戲碼,似乎即將上演。
“……我好像不是那麼說的吧?呃,你還真的是當過土匪的麼,怎麼手藝這麼差,捆個人還這麼費勁!你看看我,不是很簡單麼?”
“這種係法……你從哪學來的啊?我可是聞所未聞啊。”魏薇沒有顧及對方的嘲諷,反而很是驚奇也是很認真地在吐槽對方。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很管用!算了,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都交給我來吧!”
捆人也是一件極為藝術的事情,玲就是想這麼告知魏薇。
不一會兒人被弄醒了,玲也捆綁完畢了。
接下來就是調/教,咳,血虐了。
“你、你們!”
“文秀是吧?大夫說了,你還很虛弱,需要躺在榻上好生休養,所以你最好別動。”玲雙手托著下巴歪著腦袋,撐在床邊,慢悠悠地說道。
“還有啊,大夫說了,喝藥必須得按時。看看時辰現在也差不多了。”說罷,魏薇便端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湯藥,緩緩地走了過去。
文秀的臉已經變了顏色,似乎還從沒有什麼讓她如此恐懼。想要罵人,可是喉頭就像被凍結了一般罵不出聲,想要反抗,可無論怎麼動都是徒勞。原來任人宰割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這下子你該體會到一些應有的心情了吧?”
“我可告訴你哦,咱們家的大人可不是說帶走就可以帶走的唷,不付出點代價可怎麼行?哦,對了,聽說你還打了他,你知道麼,當咱們找到他的時候,那條腿基本上就不能看了。一想起來他的康複遙遙無期我就……”
文秀卻是大喝一聲:“關我什麼事?!那是你們先發的暗器……”
“住嘴,沒有你的出現月英也不可能在慌忙之中做錯事!”
“沒錯,這一切都要怪你!”
“你們!”
二人再也不跟她廢話,一人撐著她的嘴,一人直接將湯藥給灌了進去……
咕嚕咕嚕,被嗆到是難免的,誰讓她不配合呢,黑色的液體褪去幹幹淨淨的陶碗一隻被還原,兩人的笑讓文秀感覺受盡屈辱。
“你聽,是什麼聲音?”
忽然,嘈雜的喊叫響了起來,由遠及近,而且越來越近。
“難道是有人偷襲或者叛變?糟了!兄長那裏!”
“別動!那裏自有馬忠和沙摩柯保護,聽聲音他們已經很近了,咱們不能出去,不如就在裏麵打個埋伏!”玲瞥了一眼被捆的結實的文秀,一瞬間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