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誒,沒忍住。那麼現在我能見見鄧林氏了吧?”
雖然很想將這一頁給掀過去,但好歹鄧艾也跟著來了,不能讓人幹著急不是?
最後的結果是,除了林家仁以外,皆大歡喜。
鄧林氏的麵,他是見到了,但就是對方感激地行禮之下的匆匆一瞥,就被獻小姐以談公事的名義給拉開了。當然,鄧艾是高興壞了,當夜就留宿在了小湯湖別苑,跟她娘好好團聚。其後獻小姐更是表示,由於人家一個寡婦不方便,所以鄧林氏和鄧艾就住在小湯湖了,至於鄧艾的學習,跑跑路更有益身心健康嘛。這麼一來弄得林家仁是內牛滿麵,看來獻小姐是果斷不給自己接觸鄧林氏的機會啊。
至於玲,橫豎沒事幹脆就參與了陸遜主持的連夜拷問,利用自身的經驗套出了不少內容,不過由於他們一口咬定是來敏才是幕後主使,要治“發小”三人組的罪,還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而在這個過程中,林家仁是一夜沒睡,被獻小姐硬拉著談事,談完事還得幫忙鑒賞她新學的東東,呃就是看她吹簫,並且加以評判。吹簫什麼的明顯是技術活嘛,林家仁不會,他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無論是傳統意義上的還是藝術指標上的,靠的不都是感覺麼?感覺對了,一切就OK了。
所以說,在有人吹簫的過程中還能睡著,你就別怪別人有想要弄死你的心情了。
第二天爬起來還是很艱難的,林家仁看了看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再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臉,不禁歎道:“還好她守信用沒打臉,要不然今天都沒法出去見人了。”
問了問時辰,發覺快要到午時了,林家仁趕緊洗漱吃飯收拾利索出發,昨兒個夜裏商量好的事情得去辦了——來敏今天要啟程歸荊,得再去找他做點事情才行。
做點什麼事情呢?無非就是損人利己的好事。
“是林大人啊?在下等等就出發了,不用勞煩大人來送了。”
按照對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俘虜換藥草的交接都是委托給呂範的,他還會出現在驛館找自己,來敏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話雖說的客套,但看麵色來敏也知道,對方來此絕對不是送自己離開那麼簡單,該不會是覺得吃虧了反悔了,想要加大籌碼吧?來敏不由得覺得,對方也未免太小心眼了點,出爾反爾要不要這麼實在?
“來大人昨夜可睡了個安穩覺?”
可林家仁一開口卻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在下徹夜安眠,多謝大人掛懷。”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卻也隻能這麼客氣地回答了。
“可是我啊,差點就再也睡不了覺了。”林家仁嘴巴一咧,打趣地說道。
“大人何意?”
關於林家仁被伏擊的消息封鎖的很好,他不知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林家仁的目的卻是要順勢賴在他身上,反正也是順水推舟的事情,一則自己可以利用此事來做點文章,二則也可以給三人組吃顆定心玩,自己在暗地裏好行事。
“押進來!”
林家仁也不正麵回應,隻是忽地雙手一怕,大聲吩咐。不一會兒門外押進來了三個人,他們無一不是五花大綁地跪在了林家仁麵前。
“說吧,把你們昨天招供的內容,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看到這來敏不禁心頭一緊,他下意識地覺得這肯定是衝他來的。
“是大人!小人罪該萬死,不該一時貪圖錢財官職,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
三人如泣如訴,描繪出了這樣一幅場景:來敏在前些日子找到了他們,對身為林家仁親兵的他們許以重金重利以及能夠回到荊州的承諾,並雇傭了一眾死士,導演了一出刺殺林家仁的大戲,奈何林家仁福星高照早就洞悉了此計,現在帶著他們來向來敏興師問罪是也。
林家仁也很幹脆,直接砸了一袋金子一封書信在桌上,表示人證物證俱在,你丫說什麼也賴不掉!
來敏當時拿起了書信看了看,就直接傻掉了:這也行?
你別說,模仿的還真挺像回事的,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可是這事好像有些奇怪吧?有模仿大家在,這不奇怪,但是自己明明就沒留下過筆跡什麼的,他又是靠的什麼來模仿的呢?真要說的話,自己隻是給被軟禁中的朱才去了一封書信,看看能不能招降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