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龐大人還真是了解在下呢!”
這不廢話嘛,不了解你能把自己其實是揚州牧麾下別駕的老底都透給你麼?當時看你那激動樣就知道你丫非得弄出些什麼事情來,好盡快跟著我回江東是不?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想讓你們兄弟倆都留在這裏當臥底的……
“別賣關子了,把你的好計策說出來吧。”
“是是是!龐大人家中有名護衛頭子名叫龍七,經咱們調查他其實是蔡瑁當時安插在大人家中的探子,這個您知道麼?”
“這個啊,是我留在身邊讓他傳遞假情報的,他怎麼了?”想看我笑話啊,告訴我就是故意的!
“蔡家倒了,他又被蒯家找上了門,目的也是一樣。”
“這隻能說明蒯越也是知道他這個奸細的存在啊。”
“他們這種人啊,有錢賺就會做很多事……於是我出了三倍的價格,讓他去刺殺一個人!”
“然後就故意被抓住或者留下些什麼足以指正蒯越的東西?”林家仁訕然一笑,好真是“高級”的計謀啊……
馬謖奇道:“大人就不想知道,我讓他去刺殺的人是誰麼?”
“還能是誰,劉荊州?大公子?總不成是遠在城外閑逛的我吧?”
“還真就是大人你!我們找了外形相似的人來假扮大人你……”
“行了,別說了,過程我大概了解了,龍七成為了汙點證人,恰恰蒯家是真的找過他,給了他好處或是信物什麼的,他們想賴都賴不掉!”妙計啊,還真是妙計啊,如果不是這種時機在這種條件下對於這個人及其家族發動的計策的話。
“怎麼了,大人好像不是很高興?雖然沒有除掉蒯越叔侄,但咱們好歹一蹴而就拔掉了蒯家,也算是不錯的收獲了。”
不高興是當然的,之所以選擇殺蔡瑁而留下了蒯越,還不是怕荊州的局勢太過於動蕩,如今荊州隻是小半主軍在手,並未說得就可以高枕無憂,張允的態度又何其曖昧,雖然讓出了一部分兵權交給劉琦執掌,但他本身才是襄陽除劉表之外最有實權的家夥,半壁軍力在手,想要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我想,現在肯定有不少人在攛掇張允做些什麼吧?”
“無論他想做什麼,父親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可是他的枕邊人卻不是!”
“先生的意思是……”
“兵符藏的再好,失竊又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別忘了信陵君當年幹過什麼啊!”林家仁字字珠璣,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兵符什麼的隻是個信物,當年用的是虎符小巧,魏王尚且看不牢。“別忘了,蔡家的餘黨可不是勢單力孤,剛被你們拔除的蒯家門客們也是懷恨在心,更別說二公子劉琮環飼在側蓄謀已久了……我問你,你已經多久沒見到劉荊州了?”
“這……昨日清晨前去請安的時候,內侍說父親抱恙在身,不便見人。可是沒這麼巧吧,先生會否過於擔心了?”劉琦可不想對方說的事情成真,因而寧願覺得是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