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是人太好了!某人想想,還是保持低調好了。
不過,他的思考時間實在有些長了,長到馬良與玲一前一後的對馬謖都發難了。
“幼常,為兄平日似乎太過疏於教導你禮儀之道了,是不是忘了馬家的家法了?”話好像比較嚴重,但這說話的人卻怎麼都感覺不到是在發火啊。大概是因為那張臉皺眉怒吼的時候太過奇怪了,讓人害怕不起來。
“小弟弟,你是不是輸的不夠多啊?嘴巴有個把門的沒有?”她很奇怪為毛林家仁就是一言不發,自己可是體驗過他那張破嘴的啊,隻要一開口絕對能把這小子給說趴下!難道是怕自己火力太猛,把對方瞬間轟成渣?
看著馬謖仍然無動於衷繼續叨叨,林家仁一聲歎息之後終於開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馬兄,我看令弟仍然不知其錯在何處,硬是要頂著貴家家法來逼我爭論。我倒是沒什麼,現在就看馬兄的想法了。”
“唉,是我這個當哥哥的無能,管教無方,讓龐兄受辱了!”
“那麼馬兄介意我代替你來教育,或者說是對令弟進行一番勸導麼?我先說好,我向來一次到位,少有複發!如果馬兄介意,那麼此事就此作罷,隻是如果馬兄還當龐某是朋友,如有見麵還是少帶令弟出現為好!”
馬良還沒回答,馬謖倒是先開腔了:“哼,我才不屑與你這種無籍籍名的窮酸文人打交道,也隻有……”
“閉嘴!”馬良的嗬斥還是能起到一定的效果,轉過頭來向林家仁說道:“那就勞煩龐兄了!”那表情絕對是“不用給我麵子,盡管下狠手”的意思。
“如此,馬小弟承讓了!”這句話是直接扔給馬謖的:“敢問高祖當年是何人?不過亭長耳,尚且龍登九五,為什麼你就妄自菲薄覺得自己不能進入水鏡府呢?”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馬謖聞言一愣,還以為對方要用高祖自比,正組織好語言在那等著反駁,卻沒想人家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不過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此言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什麼時候覺得自己不能成為水鏡門生呢,我告訴你我不僅要成為水鏡門生,而且還會成為下一屆的七絕之一!”
“當年秦始皇巡遊,高祖見而大呼:‘大丈夫生當如此!’及後而成帝業,此言方成豪言壯語。不過我想當年見到秦始皇而懷有此誌者必不在少數,能成者不就隻得高祖一人麼?因此可知,看起來不見得能成的事情說了出來,成功了便是佳話,沒有成功便是大話。今我觀之,馬謖實乃言過其實不可大用也!”
最後一句可是人家劉皇叔臨終遺言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