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嚴畯像足了某些人,之前每天完全不間斷地碼字,好不容易攢了十多萬,卻突然遇到查水表,暮然回首驚覺自己還沒按下保存,而且僅僅隻發布了一章,放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斷水斷電。你說這不是閑的沒事蛋疼找無聊麼?也對,馬上就要敲響十二點的幸福鍾聲了,再不更新你丫就等著斷連更吧,那什麼全勤之類的你就沉底吧!
林家仁覺得無可奈何唯有好言寬慰的同時,心裏一個勁的惡心,這種惡心就好比一個常年都在批判網遊的磚家和叫獸,在一轉眼之間就代言起網遊來,還一副眉頭緊鎖憂國憂民的樣子,大談起我這個網遊好,我這個網遊健康,其他的都是垃圾!
難道是那什麼(和諧詞)成功以後,立場變了,所以同誌就不需要努力了?不,同誌仍在努力,隻不過努力的對象變成了過去他們還深惡痛絕的東西。
行了,不能再無休止的想下去了,否則隻會越來越惡心,林家仁扛不住了,隻得讓麵前這個立場堅定的先生走出帳外,撤下了攻城還沒來得及攻舒服的敢死隊,任憑嚴畯一口一個“不下餘杭不留人頭”的保證,默默地走出了營帳。
西去的路上,開著幾朵芬芳的野菊花,幾隻南歸的大雁不時從頂上飛過,在自家保鏢的護送下,滿腹不爽的嚴畯從西邊的城門進入了餘杭。
隻見一縷幽怨的白煙直衝雲霄,不時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也許是這場大雨的延誤,也許是嚴畯還在裏邊思考了一下人生,總之,餘杭城開門的時間比預計的要晚了至少兩個時辰。等得不耐煩的林家仁甚至有繼續派上敢死隊的衝動。
看到全身素縞魚貫而出挨個兒放下兵器的士卒,林家仁才明白過來,原來還有什麼人掛掉了啊,但是這又不是他們爹媽掛了,一個個擺這種死人臉做什麼?
“嘖,你們這兒有這個傳統麼?比如上頭某個重要人物死了,作為士兵的需要穿白衣祭奠麼?”
“呃,這對於死去的人來說,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也就是說,這掛的還是級別比較高的人物咯?”
望著同樣一身素縞的嚴畯,林家仁拉了過來問道:“掛的是誰?難道……”
“子義走了……”說罷搖頭歎氣,淚如雨下。
“原來,‘離開了’還有這麼一個解法。”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林家仁也釋然了:“史書記載公元206年他是因病去世,這早個兩三年好像也說得過去吧?隻是在這個節骨眼,喂喂,董襲,當時你們跟他拚命的時候,有傷到他麼?”
“呃,當時的場景很混亂,說到底咱們也是以多欺少……我隻知道他至少被我砍到了一刀,被另一個人刺到一下,按理來說,傷勢不會太重,是了,他們撤走的時候他又是殿後,這個真的說不準。”
“管他呢,反正此城,我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