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家仁還有個不得不提的心願:希望日後泥轟國的某動作片不是由卑彌呼從這個場景衍生出來的,要是做了這麼一個鼻祖或是啟蒙運動,他林家仁還不定在史書上怎麼被曰的呢——嫪毐什麼的,一個就夠了。
當上半身衣服被全數褪去的時候,林家仁多多少少有點遺憾,尚香姐多少也隻是想炫耀一下而已。
“看到了麼,光榮的箭傷,咦,怎麼還多了幾道其他傷痕?”尚香姐也就是那麼一說壓根就沒有真的在意:“當時的情況啊……”巴拉巴拉,少女開始詳細敘述當天的情況——大到戰爭的整個布局,小到每一件細枝末節的安排,似乎她對戰爭的看法是矛盾並統一的,既討厭不希望發生,又身在其中遊刃有餘不亦樂乎。
難得的是,林家仁是她故事裏的主角,她滔滔不絕述說中隻在後期突然跳出來的主角。
“這家夥會打退山越第一勇士?真沒看出來這個名頭這麼弱不禁風,比三腳貓都還差勁,不過忠心這方麵還真沒的說。”卑彌呼既驚且疑,但在仔細看了林家仁悲傷似乎不淺的箭傷後得到了佐證,又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林家仁滿懷期待地希望就此結束被壓迫的命運,來個鹹魚翻身的什麼的,沒想到立馬就心想事成了。隻是他結束的不僅是被壓迫的命運,還有關於這之後的記憶——不知道為什麼,林家仁莫名其妙地就被敲了一下,還是在後腦狠狠地被擊打的那種。
宿醉之後的蘇醒,林家仁收到的也隻有四份來自不同地方的強烈感情,當然稱之為負麵的發泄也不是不可以。身為老油條的林家仁立即會意過來,昨兒個的種種,隻能逝水淚痕,今日明日以及N日之後,咱也隻能心照不宣,權當這事沒發生過。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好吧,我發誓,昨天的事我確實不記得了。”威逼卻沒有利誘,實在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的林家仁,還是舉著兩個指頭對天起誓——麵子這東西還是得自找。
那麼瘋狂、那麼激情、那麼難忘的一下午連帶一夜,就這麼翻書似的連素描都來不及就翻過去了。
好吧,這隻是林家仁一個人天真的想法。
就憑借他在尚香姐麵前一副“我是認真的”那種表情發誓,他就該預料到,已經深諳其言行的少女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內心的想法?
於是,林家仁又一次來到昨天的地方,“看看還想得起來什麼麼?”尚香姐循循善誘,一副標準的微笑模樣。
既然尚香姐都那麼了解林家仁了,那麼後者自然也對前者拿捏的很準。這麼一句問話,充分地表明了,少女其實還想找茬:“主公,我想起來了!”不是林家仁作死,而是先揚後抑:“獻大小姐的生辰還有兩天,在下正好來報告一下安排!”
“哦?”雖然知道對方是在岔開話題,但對於這個新話題尚香姐還是很有興趣:“說吧,最好能有點特別,否則新賬舊賬正好一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