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無視了啊,還是一點都不華麗的那種!守衛心中異常糾結:莫不是又遇到個怪人?
為什麼說“又”呢,原因很簡單,在行館裏的,八成以上除了怪人就是怪人了,甚至有人為了進入行館混吃混喝故意把自己搞成神經病,就好像那是一種時尚一般……久而久之就見慣不怪了,因為他們自己也跟著適應了,也就是說他們也變奇怪了。
於是,守衛趕緊切換見怪人說怪話的模式道:“人,你什麼?”心想著估計能明白了吧。
“原來是個神經病啊,真可憐!”林家仁撇撇嘴,心想告訴他能聽明白麼,於是直接不理他,徑直走了。
“你……病是你,啊,才!”
“你丫閉嘴!還有,放手!這身行頭是我定做的,很貴的你不知道?”人家知道才怪了!
林家仁決定給他來個“怒目而視”,結果看到自己坐騎一不小心隨地大小便了,於是怒就變成了笑。
守衛覺得今天算是受到奇恥大辱了,於是後果很嚴重,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指著林家仁吼道:“誰?你究竟是誰?不說的話,休想過去!除非……”
“從你屍體上踏過去?少來了啊,你不覺得很老套很沒有營養麼?”林家仁一把掀開長劍,以不動如山的姿態淡淡說道:“聽好了,我就是上天下地、刀山火海視作等閑、抬頭彎弓射雕、低頭奮筆治世如同兒戲,當然這些都不可能的你們的主簿啊!”
“主簿?沒聽過?”
“總之官階比你大就行了,揚州牧鎮東將軍孫安大人的佐官屬下,馬上將成為千石官員的林衝!這個你總知道吧?”
“千石?”守衛吞了一口唾沫,要知道他的俸祿是完全屬於排不上號的那種:“在下失禮了!”說著朝著林家仁恭敬一拜道:“可是大人有什麼證明麼?”
“呃,這刀算不算?”林家仁揚起了手中的短刀。
“可是您剛才說自己是文官來著……”
“今天出來忘了佩玉來著……哦哦,對了,這個呢?”林家仁忽然想起尚香姐打發他走之前好像拿了個什麼東西給他,此刻他立即從包裏,嗯沒錯就是從他定製的衣服的荷包裏拿出了出來一個錦囊,裏邊是一枚戒指:“這個……可以證明麼?”
“這是……”守衛疑惑地望著那枚通體泛黑隻有基座銀色的戒指,旋即驚呼一聲:“主公的信物!”然後無比虔誠地下跪道:“在下該死,還請恕罪!請大人隨我前往行館內部!”
“這玩意兒居然是信物?”林家仁好奇地打量著手裏的戒指,雖然沒什麼特別的單還真有種魔戒那種想戴上的感覺,但是一看到口子的大小,最終還是決定算了——要是戴進去弄不下來,尚香姐還不得把我指頭給剁了?
不管怎麼說,林家仁總算有人待見了,他的坐騎也有人照管了。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守衛並沒有把林家仁帶到在大路上行館的正門,而是轉而在小路上走了幾分鍾。
“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