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拉,你們不想聽我傳授知識,那我……我平時不都在和你們較勁去了麼?”林家仁走出酒家,迎著朝陽突然一愣,活脫脫像個酒家的門神:“話說平時我好像一直都在說話,要不然就是睡覺。突然好想念龜速的鐵通,好想念寫漢字的空空,這日子還真是宅都沒有動力。不如……”
林家仁看起來有點恍惚地站在不算太寬的街道上,石頭鋪成路多少有些隔腳。已經開開始做生意的酒家就緊挨著他,換句話說,他擋在了酒家大門中間。可是林家仁那比長時間營養不良的尋常人高了一個頭的身高讓人根本就不敢從他身邊經過,更別說進入酒家了。再說了,沒看這位“高手”腰間別的是什麼麼?一塊玉佩,一把佩劍,這可是士族的象征,也就是說惹毛了他,把你宰了,也是不會受到什麼責罰的那類人。
林家仁那知道這些啊,他隻是學著別人的打扮——尤其是顧雍、步騭這種文人,就是覺得好看而已。他現在想的,是去捉奸,呃,應該是去當個尾行狂什麼的……人家尾行一般都選擇妙齡少女什麼的,他可倒好,選的偏偏是一對貌似情侶的師兄妹。
林家仁雖然有辦法教出來那麼多隱匿行蹤的高手,但他本身卻是個菜鳥,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被發現了不可恥,可恥的是還要裝作正常經過上去打招呼。
“嗨,這麼巧啊,你們也在這兒啊!”
“嗨什麼嗨,跟藝坊的春姨一個調調,你也是邪馬台的倭人麼?”秦朵滿臉不屑,明明早上走的時候才跟這家夥說了跟師兄一塊來市集的,什麼叫碰巧?
“啊咧,你們那兒有日本人?有木有砸了、打了、搶了?或者你們回去之後幫我踩兩腳什麼的。”
“……你在說什麼啊?春姨早就過世了,而且她不是你說的什麼日本人,雖然他們的王自稱是日出之國。”
“這樣啊……話說你們在這做什麼呢?子風兄要不要去喝一杯?”
“喂喂喂,你當我不存在麼?”還是說紅果果的嫉妒吧?
楚子風打哈哈道:“啊啊啊,不了不了,賢弟實在是太能喝了,我招架不住,而且若是一個管不住嘴,那可是要被師妹罵的!”
“真是的,要是以後你娶了她,是不是要被管的死死的了?”那就用激將法唄。
“這個……”
“師兄,你別理他,他就是嫉妒我們的關係!”
“唉,算了,枉我還當子風兄是個人物,看來注定是要被管了……”說著,林家仁又歎息一聲道:“晚景淒涼,晚景淒涼啊!哀哉,惜哉,痛哉!”
“你……”秦朵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激到這份上了,師兄還不應戰,她都覺得有些丟份了:“好好好,我跟師兄一起去!”
你?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