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但莫卡依舊不厭其煩的觀看。
莫卡滿是肥肉的臉上充滿了笑容,是的,他笑的很燦爛。對於這群衣不遮體滿身流著膿水的肮髒生物,莫卡沒有半分好感,但奇怪的是莫卡喜歡看他們被虐還有痛苦的表情,似乎隻有這樣他才會更加的開心。
牆邊壁爐內的幹柴正在燃燒,熊熊烈火所散發出來的熱量將屋裏的溫度帶回到了春天。
莫卡伸出肥短的手打開了幹紅的瓶子,酒紅如血,杯淨如冰,在這個處處充滿著危機的時代,能喝到1892年的幹紅代價必定是相當昂貴的。但作為道格公司的一個地區負責人來說,這點享受的權利莫卡還是有的。
猩紅的舌頭滑過盛滿紅色液體的玻璃杯,莫卡非常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莫卡微微的吐出一口氣,再次輕輕的端起了玻璃杯,紅色的液體夾著濃鬱香醇的味道,從半裸女人的頭上緩緩倒下。
妖豔的紅色液體,淌過半裸女人高聳而豐滿的胸部,略帶涼意的液體與屋子的溫度一起刺激著女人的皮膚,使她的毛孔急劇的收縮,皮膚也更加的緊繃。
莫卡舔了舔殘留在嘴唇上的液體,肥短而有力的手,猛的用力拍在了半裸女人光潔的背上。女人的背部瞬間出現了一個紫色的五指印記,同時她的嘴唇也使勁的抿了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著半裸女人痛苦的模樣,莫卡的眼睛裏顯現出了一絲狂熱,他肥短而有力的手拍打的更加用力了。半裸女人原本抿著的性感嘴唇,隨著莫卡不斷的加大力量,也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由小到大,由低到高,沒過片刻就響徹了整個屋子。
莫卡猛的從鋪著變異黑豹的皮椅上跳起,他伸手抓住了女人的頭發,一下將她按倒在地板上。隨後又拿起那瓶裝著1892年幹紅的酒,瘋狂的將那瓶價值不菲的酒倒滿了半裸女人的身體。鮮紅的液體滑過女人的身體,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女人原本白嫩的身體,在莫卡的毆打和紅酒的滋潤下,紅的越發妖豔。
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荷爾蒙與紅酒的氣息,莫卡漲大了雙眼,嘴裏不斷的喘著粗氣。野獸的欲望充斥著他的全身,他像瘋了一樣,雙手用力一撕,半裸女人原本遮擋隱私部位的可憐布片,瞬間被撕了個粉碎。
此時,看著女人毫無遮擋的身體,莫卡猙獰的笑著,眼睛裏全是赤裸裸的原始欲望。紅色蠟燭經過烈火高溫的燃燒,變成了一滴滴滾燙的蠟油,然後,它們通過莫卡的手,在女人的脖子上,高聳的胸部,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甚至是兩根大腿的根部,都留下了一串串妖豔的痕跡。
女人死命的用雙手抓著自己的胳膊,鋒利的指甲劃破了她的皮膚,嵌進了肉裏,鮮紅的血液與紅色的蠟燭,還有香鬱純厚的幹紅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新的液體。
莫卡滿足的看著女人抖動而又痛苦的身軀,再次伸出了舌頭,從女人因為痛苦而變的扭曲的臉開始,一點點的舔了下去。莫卡舔的很認真,也很仔細,對於他來講,這樣的品酒方式,無疑是讓人興奮的。
在這個隻求生存的時代,欲望早已經失去了枷鎖,性和暴力早已經被大多數人看做了是本能。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孩子,人類和非人類。在那些渴求刺激與欲望的人們眼中,那些原本有的界限早已經模糊了。
在這個****的時代,沒有法規,隻有實力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莫卡靠著這種虐待的方式來讓自己快樂,而女人隻能是順從,或許能從莫卡那裏得到一些食物,還有一個不被流民或者是暴民殺死當作食物的保障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