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葉青時不耐煩地說。
“嗬嗬嗬，葉先生乃是上海灘的大明星，儀容俊秀，舉是無雙，如昭昭日月，無人能及其華，在下……嗬嗬嗬，在下……”
“你到底想說什麼？”葉青時早就聽慣了這些溢美之詞，人長的帥，沒辦法。
“嗬嗬嗬……”
“別嗬嗬嗬了，再嗬嗬嗬，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葉青時說。
“嗬……哦。”大夫及時捂住自己的嘴，沒發出第二個嗬字，“在下對葉先生心儀已久，今日機緣巧合，能到貴府出診，實乃天賜良機，所以診金就免了，葉先生可否讓在下一親芳澤，以圓了在下日夜思慕之心。”
葉青時的臉由青變綠，由綠變白，一把拉住大夫的手臂，直接將他拖到葉公館大門口丟了出去，“滾。”
葉青時回到房間，卻見趙鳳雅羞羞地說：“小雲呢？你讓小雲來一下。”
“她抓藥去了，現在疼好點了嗎？”葉青時看著女人蒼白的臉，不禁發問。
“還是有點，一陣一陣的，小雲呢？她什麼時候回來？”趙鳳雅似乎沒什麼心情和葉青時說話，隻是一個勁問小雲。
“她抓藥去了，我哪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葉青時討厭女人敷衍自己的態度，他這是關心她呢，她怎麼就知道問小雲小雲的。
“哦……”趙鳳雅咬著嘴唇，不說話，可是不說又不行，葵水洶湧而至，現在恐怕床單都一片紅了，她第一次來，又沒準備過月事帶什麼，眼前又隻有一個大男人，這可如何是好？
“湯婆的水還熱嗎？要不要換一壺？”葉青時忽然問。
“哦……不用…不用。”趙鳳雅急得都快哭了，可有些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嘛，感覺體內又有一股溫熱流了出來，這個葉青時，怎麼一點眼力勁也沒有，你快點出去，人家好找布條什麼的。
葉青時看趙鳳雅的神情就不對，這鬼丫頭，又玩什麼花招，“肚子涼嗎？我看看。”說著葉青時過來就要將手伸進薄毯裏摸她的肚子，不想指尖觸到被單，確是一片濕涼，葉青時掀開被子一看，一灘耀眼的紅。
“我會賠你新被單的。”趙鳳雅的臉也要出血了，局促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弄髒了他的床，他會不會殺了她，男人不都忌諱女人的這個。
“這……這可怎麼辦？”葉青時不理趙鳳雅，誰要她賠，她賠得起嗎？現在關鍵是如何處理眼前的問題，他頭一次看見這女人留這麼多血，有些手足無措了，他知道女人會來月經，可不知道來月經會是這樣麻煩，又痛又是血一灘的。
“給我找些幹淨的布條，和一條幹淨的褲子。”趙鳳雅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嬌羞，還是別讓他出去了，他出去，她哪裏知道在哪裏找布條啊，這可是他的家。
“哦，我知道。”葉青時開始在櫃子裏翻找，可是哪裏有什麼布條嗎，都是他價格不菲的衣服，“咦，有了。” 葉青時掏出一條大浴巾，衝趙鳳雅直樂嗬，“這個吸血功能不錯，又是幹淨的，我都沒用過。”
“給我一把剪刀。”趙鳳雅說。
葉青時立刻找來一把剪刀。
趙鳳雅迅速將大浴巾剪成小長布條狀，一切準備就緒，她咬著嘴唇，嬌羞地看了一眼葉青時說：“你還不出去。”
”我幹嘛要出去，這裏有洗手間，全天有熱水，你先洗個澡，我給你找條幹淨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