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個個捶胸頓足,唉聲歎氣,感歎世間又一個絕色女子即將慘遭蹂*躪,男人們隻恨自家沒有一座金山銀山,不然也不能讓葉青時那一個演電影的戲子拔了頭籌,占了花魁。
“葉青時,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陳博濤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充滿香味的房內,有著華美的裝飾,粉紅色的帷帳是人間絕美的溫柔鄉。
趙鳳丫坐在床頭,聽著著葉青時越走越近,隻感覺心頭似火燒一般難受,她的臉在發燙,手也在發燙,她的全身都在發燙,她羞得抬不起頭來,努力保持著鎮定矜持,這討厭的家夥,要是敢碰她,她……她寧死不從。
”喲,好些日子不見,豆芽菜長成一枝花了哦,讓人看見就想摘。”葉青時用手指挑起趙鳳丫的下巴,俊美妖孽的臉上盡是邪魅狂狷的笑容。
“別碰我。”趙鳳丫拍掉葉青時的手指。
葉青時皺了皺眉頭,他真有那麼討厭嗎,為什麼這丫頭總是嫌他似得?要不是他,今天她這顆櫻桃還不知道被哪頭豬吃了呢。難道她寧願讓外麵的男人碰也不讓他碰?可他卻偏偏花了十萬塊大洋來受她的冷漠,他心裏堵得慌,隻是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我婆……”忽然趙鳳丫不想對方知道她是成過親的,於是改口說:“是我爹娘將我賣了。”
“你娘怎麼那麼狠心?是親閨女嗎?”葉青時有點不敢相信地說,別人爹娘買女兒也得挑個好人家,可趙鳳丫的爹娘直接把女兒賣到窯子裏。
趙鳳丫生怕謊言被識破,趕緊說:“家裏太窮,爹娘也是沒辦法。”
“那也不能把女兒直接賣窯*子裏啊。”葉青時挨著趙鳳丫坐下,口氣中大有對趙鳳丫父母的鄙視。
趙鳳丫的心裏湧上一絲難過,因為周家,更是因為葉青時口氣中所含的那種看不起的口氣。趙鳳丫低著頭,肩膀又被又被葉青時碰了一下,她看了他一眼,男人花錢上青樓可不就是找樂子,想到自己就要委身與這個陰險的小人,她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心跳會是那麼厲害,全身都在顫抖,她又是害羞地往旁邊挪了一下。
“看來你很害怕?”葉青時注意到趙鳳丫的緊張,不覺調笑說。
“我不怕,你有什麼好怕。”趙鳳丫嘴硬地說。
“哦,是嗎?”葉青時的目光流轉,似是有意無意地在趙鳳丫胸前掠過,“你說,這幾個月你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看這兩個春筍,長得不錯啊”
“流氓!”趙鳳丫轉過身子,不理他,臉色卻紅的幾欲滴出血來,這幾個月她吃得好,睡得好,再也沒有苦活累活等著她,反正是置之死地,不求後生,如此安逸的情況下,一直發育滯後的身體明顯進入了高速發展時期,那兩隻高聳的春筍,仿佛一夜之間就長起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