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蕭錦笙,是與寧家有並列之稱的蕭家大公子,他們是在法國斯特拉斯堡的街頭浪漫邂逅,男的英俊瀟灑、談吐幽默,女的溫婉大方、舉止優雅。然後他們相識、相知、相愛、相許。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那麼一切都會那麼美妙。
事情發生在幾個月前,安然帶著蕭錦笙興高采烈的回到寧家,帶著他去見寧暖陽,安然正在高興之中,並沒有發現寧暖陽聽見安然說那是她男朋友時眼中閃過的陰狠之色,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蕭錦笙,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也許是男人天生對情敵的警覺,蕭錦笙並不喜歡安然的這個哥哥。總覺得他的微笑太假,但是又因為他是安然最信任的哥哥,又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晚上宴會上寧暖陽看著安然向蕭錦笙撒嬌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毀掉。既然他得不到的,他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宴會上他將實驗室裏還沒有研發完全的激素倒在酒裏,舉起酒杯對著大廳的燈光輕輕的晃了晃,然後才走上前去,將加了激素的酒杯遞給蕭錦笙。
沒想到在中途卻被安然給攔住了,寧暖陽見此心裏的黑暗因子在不停的放大,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開口調笑道:“然然這還沒嫁出去呢,就開始管起來了,果然是女生外向呀!”安然聽見寧暖陽的話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去。
這時一旁的蕭錦笙拿過安然手中的紅酒,向她舉了舉杯,然後一飲而盡。寧暖陽見他喝下,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那天過後C城開始冒出各種疾病,開始還和常人無異,但是在街上走著走著就突然發起瘋來,叫人防不勝防,開始到處抓人咬人,臉色也開始發青,肢體慢慢變得僵硬起來,目光變得呆滯,動作越來越遲緩。
最主要的是凡是被抓傷咬傷的人,第二天無一幸免的都會被感染。而第一批受到感染的人,麵部也開始慢慢變化起來,由臉上開始慢慢腐爛,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很遠都能聞到,有人說這是末世來了,鬧得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門了。
這幾天蕭錦笙和安然纏在一起,寧暖陽因為親眼看見蕭錦笙喝下了注有激素的紅酒,所以並沒有去打擾他和安然最後度過的時光,然而他卻遺漏了一件事情,當安然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樣。
安然看見電視上屢次出現的新聞報道,不禁皺了皺眉。見蕭錦笙一直都沒有下樓,便上去看看,禮貌性的敲了敲房門,就準備自己進去,卻沒想到房門被蕭錦笙從裏麵緊緊的鎖上了,不免有些焦急,有使勁的敲了敲門,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
此時的蕭錦笙將自己反鎖在屋內,他的身體正慢慢發燙,身上流了大量的汗水,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感染上了外麵所說的病毒,他不能在和安然待在一個房間,他怕安然因為他而受到傷害,如果是這樣他一定無法原諒他自己。
聽見安然在門外焦急的聲音,他強撐著自己,盡量不然安然聽出他的聲音裏的不對勁,“然然,怎麼了?我剛洗完澡出來,沒有聽見。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你確定要進來嗎?”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反正我是不在意的了!”
安然聽見他的話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羞惱了起來,完全沒注意到,他為什麼大白天的要鎖門,便轉身下了樓去,聽見安然離開的腳步聲,蕭錦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一下子攤到在地上。
等勉強恢複了幾分力氣,才慢慢走到窗台麵前,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等到安然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打開房門才發現屋子裏已經沒有了人。
正當安然六神無主的時候,寧暖陽卻在今天聯通外敵,將寧家能做主的幾人統統殺掉。一天之內安然就這樣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消失,最親的人離世,還是被自己從小到大一直保護她的哥哥殺死的,安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於是就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因為被檢查出了懷孕的消息,寧暖陽一氣之下就將她關到了這裏,開始的時候戒備並沒有這麼森嚴,但是因為安然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蕭錦笙在喝了注有激素的紅酒之後才有的,因為基因的轉變,安然開始有些變得不同了,輕輕一個動作就能將牆壁踢壞,更何況還借此鬧過不少事,寧暖陽不得不將她鎖起來,似乎隻有這樣安然才是屬於他的。
可能是肚子裏的孩子感覺到母親的不開心,突然散發出了能量就能輕輕鬆鬆的將周圍一米之內的東西完全損壞,這件事被寧暖陽知道後,更是堅定了要讓安然平安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安然知道這件事後,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淪為殺人的工具,幾次想要尋死都被寧暖陽給阻攔了,甚至還在那個房間放了不少監視器,並吩咐人時刻注意著她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