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君裕雙眼發光的盯著自己,以為他終於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正準備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誰知梁君裕徑直的從他身邊走過,直奔他身後的甜點去了。
堯舜禹尷尬的將舉起的手放下,看了一眼旁邊偷笑的女伴,懊惱的扶額說道:“我怎麼就相信他了呢?看見吃的連兄弟都不顧了,也不知道他這幅樣子以後怎麼找女朋友。”
這時寢室的老大炎奕然也走了過來,正好聽見皇帝說的話,手裏還端著一杯紅酒,裝模作樣的搖了兩下。還真有幾分成功人士的樣子,開口說道:“你以為小四是你呀,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才剛說完,他身旁的女伴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看不見的角落狠狠的擰了皇帝的胳膊一把,痛得他的眉毛上下跳動了一兩下,嘴裏倒吸一口冷氣。
又不好說她什麼,畢竟是自己理虧,看得炎奕然在一旁老狐狸似的偷笑,一副‘你小子也有今天呀’的表情。他就氣得不打一處來,回了一個‘你最好不讓我抓住什麼把柄,不然他弄死他’的表情。
江希影和安然走過來就看見他們一副劍拔弩張的表情,看了看一旁吃點心的梁君裕問道:“那兩人又抽什麼風呀?”
梁君裕吃了一口蛋糕,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聽見江希影開口問他,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伸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惹得另外兩人的目光紛紛向他射來,梁君裕心虛的左右看了看。
“哎,你們說怎麼梁小四一天這麼吃,也不見他長胖?”炎奕然走過去報複性的用手扯了扯他的娃娃臉,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他說道。
坐在角落裏的一個神秘的女子,身穿一身紫色禮服,目光正看向吃東西的梁君裕,那雙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天上的星辰,瞳孔中還不時散發出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測。鮮紅的嘴唇勾勒出邪魅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一手拿著紅酒,一手放在桌上,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然後一口將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是吃東西的梁君裕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向他的方向望了過來,因為他坐的位子正好是一個死角,所以梁君裕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疑惑的摸了摸後腦勺,端起一旁的糕點繼續吃了起來。
神秘女子看見梁君裕向他望了過來,眼中的玩味之色越來越濃鬱,又端起一杯紅酒,開口道:“真是一個敏感的小家夥,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聲音充滿一股魅惑的氣息,如同暗夜幽蘭。
婚禮後的第二天,梁君裕是在一個酒店的豪華套間裏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因為昨晚婚禮後寢室的幾個人又一起去酒吧玩,喝了不少酒,再然後後麵的事情就有些記不清了。
揉了揉因為宿醉有些發痛的腦袋,並沒有注意到有些雜亂的房間,以及屋內的曖昧氣息,直到他起身時雙腿發軟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腦袋,他不記得自己喝醉了酒有裸睡的習慣呀。
直到起身的時候,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處,才感到不對勁起來,他坐到床上努力的去回憶他喝完酒短片之後的情況,他記得他好像喝完酒,頭有些發昏,就跑到廁所去了,貌似還吐了人一身,隻是已經記不得她的樣子了,然後那個人就把他帶到這個酒店來幫他換衣服,再後來……
再後來好像他就把那個人撲到了,然後……
梁君裕想到後麵發生的事,一下子激動起來,因為不小心碰到身上的傷口痛得叫了起來,“我靠,在上麵的居然不是我。”不過貌似他關注的地方出了問題。
這時昨天晚上和他一夜情的神秘女子也回來了,正好聽見他的這句話,楞了一下,在他的身後開口道:“我們下次可以試試其他的。”將手裏的口袋丟到床上,原來她是出去給他拿衣服去了,畢竟昨天的衣服都被她給扯壞了。
後麵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梁君裕直接鑽進被子了,隻露出一個頭來,“你誰呀?誰要和你試了?”梁君裕激動的看著這個笑得妖孽的女子大聲說道,仿佛他才是受到傷害的那個人。
眼前的女子看見這一幕,眼睛暗了暗,說道:“那你想和誰試?”
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梁君裕很識時務的沒有開口說話,然而他麵前的女子卻露出一臉受到傷害的表情說道:“昨天可是你把我撲倒了,怎麼現在吃完了想不認賬?”
梁君裕心裏暗暗鄙視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吃了誰,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但是卻很慫的沒有開口,他毫不懷疑隻要他說出口,麵前這個人就會暴走,而且畢竟她是個女人,在這方麵比較吃虧,心裏也瞬間平衡了下來。
這也導致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在家裏的地位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