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並沒有因為君梓熙的離開而惱怒,反而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可惜轉身的君梓熙並沒有看見。他永遠不會知道後宮的嬪妃嫉妒起來有多麼的可怕,安然想要的就是讓君梓熙成功的挑起後宮的戰火。
‘陸安然,這是我最後一次在心裏喚你的名字了,以後,你還是你,而我也還是我,再不會有任何情感交際了。’君梓熙在轉身之前便向自己的心說道。
等到周圍的嬪妃都告退後,安然揮了揮手讓宮人們都出去,空曠的大殿中就隻剩下安然一人,感覺臉上一片濕潤,摸了摸臉頰上的冰涼,原來是冰涼的淚水劃過麵頰的感覺,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哭了出來。
她的心裏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痛楚,感覺自己已經心痛得無法呼吸,卻又有一種不知名的快感,久久纏繞在心中。
不知在大殿中坐了多久,等到安然喚紙鳶出現的時候,安然又恢複了往日端莊高貴的樣子。
隻聽見安然輕聲喚了一聲,“紙鳶。”
“娘娘。”一名紫色宮裝的女子直接從門外推開,緩緩進入。
一月後,後宮的局勢漸漸明朗起來。後宮少有的自成一派,可能她們都以為到了來自原西遙的威脅。可是自從那日被罰閉宮抄寫經書後,她就一直沒有出門,又有皇上對她的保護,所有對外麵的事一概不知。
雖然這一個月來她閉門不出,但是奈何皇上天天登門,所有兩人的感情到也與日俱增。
但是在這幾個月裏,君梓軒就沒這麼輕鬆了,他發現自己隻要調查當年安然進宮的事情,每到一個關鍵點就會被一股神秘力量所隔斷,這讓君梓軒越來越感到心驚,也越來越確定安然進宮另有隱情。畢竟想要在楚國瞞過他手裏的影衛,並毀滅證據就隻有一個人有可能。
隻是心裏那股不安越來越指向宮裏的那位,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樣,他到底該怎麼辦。他無法接受他最敬愛的皇兄,將他愛的女人送進宮去的事實。
此刻當暗衛將收集到的完整情報放到書房時,他是如此的害怕裏麵的內容,卻又忍不住去打開它,畢竟那是他所追尋的真相。當他看完手中的情報,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議又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手將書桌推到在地,整個人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完全沒有平時那副溫潤如玉的表情。
等到君梓軒安穩好情緒從書房出來後,又恢複以往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模樣,隻是眼中卻少有的露出寒光。在看他從書房出來後裏麵的樣子,隻見書房裏麵一片狼藉,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