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的祖先為了保證龍族的子民不收到侵害,提前做了預防,如果有朝一日,龍族被外族的人統治而無法還手之時,便可以按照蔓藤上所記載的毒藥配方去配置,此毒一旦配出,就等於是龍族的人與外族的人同歸於盡。
為了出來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他不惜強製將體內的兩股真氣會合,一口氣將牆體打破,可是這做法的後遺症是他忘記了某些事情。
為了尋找這個記憶,他想出所有的辦法,最後導致了經脈逆流……
看著手中鄔宏留下的信息,白豆豆不知道該如何跟宇文永說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她沒有喊鄔宏一起前去,沒有讓鄔宏和北冥動手,如果當初她要是再小心一點,鄔宏就不會死,也不會遭遇到這些事情。
信慢慢從手中脫落,白豆豆爬在桌上低聲的哭泣著,地上的信不知何時被醒來的宇文永撿起,不發一語的將信看完。
手慢慢搭上哭泣中的白豆豆的肩膀上,宇文永啞著嗓子開口,“豆豆不是你的錯,我們大家都有錯,但是害的師父這樣的不是我們,是北冥,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不是他一直來這裏搗亂想要奪取玉石,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常青不會死,華無缺不會受到重傷,師父也不會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哭紅了眼的白豆豆,抬起頭看著宇文永的滿臉陰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無聲的靠在他的懷中默默的流淚。
“族長!”門口的南長老和西長老聽說宇文永和白豆豆趕了回來,立刻急匆匆而來,敲著門開口喚著。
白豆豆這才想起龍族似乎出了事情,趕緊將眼淚擦幹,對著宇文永說道,“龍族似乎出了事情,我們回來的時候一片死寂,而且剛剛看到啞魚姐姐,似乎這裏也出過事情,但是我沒有來得及細問!”
宇文永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你去照看孩子們,我去了解下情況!”
白豆豆點了點頭,看著宇文永打開門,心中突然出現了一股恐慌,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不由的衝到了宇文永的背後,抱著他的腰低聲呢喃著,“你要小心點,我等你!”
點了點頭,宇文永輕拍了拍環住腰上的手,無聲的承諾著,人便走出了屋內,隨著兩人長老到前廳去商量事情,而白豆豆則是洗了把臉之後,走到後院和忘川啞魚彙合。
“這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一進門,她便看到秦流的滿身傷痕,還有綿綿在一旁的眼神空洞。
忘川啞魚看了這兩人一眼,歎了口氣,“你們走後,東長老便帶人過來,似乎在尋找一些東西,身後還有一個女道長,帶著兩個女人,而他們的目的不似東長老,而是我們!”
白豆豆抬手示意忘川啞魚不用再多說了,後麵的三具屍體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們三個女人不是為了毒藥的配方,而是因為她和綿綿。
看著其中一個女人胸口插著的劍,那姿勢應該是替別人擋了一劍吧!歎了口氣,白豆豆明白了秦流為什麼沉默,明白了綿綿為什麼眼神空洞。
“孩子們都沒事吧!”這兩個人的事情,隻能他們自己去處理,旁人沒辦法去解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心結,白豆豆想了想,轉而看著忘川啞魚問道。
忘川啞魚搖了搖頭,眼神中有著擔心,“無缺剛剛去了前麵,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白豆豆沒有回話,或許她該感謝這三個女人,把對付他們的活給攬下來,否則,如果讓東長老出手的話,那麼事情的發展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按照你們所說,北冥應該近期就會對這裏動手,宮中的實力他應該多已經撤出來了,你們要不要趁此機會回去??”白豆豆看著忘川啞魚問道,“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
忘川啞魚歎了口氣,“其實說起這北冥,他的怨恨似乎隻針對龍族,對於滄月國的事情,他處理的還算是挺好的了!”
白豆豆點了點頭,客觀的來說,如果北冥做了皇帝,應該會是一個好皇帝,不過滄月國的皇宮對於他來說,似乎隻是一個過度的地方,因為在龍族,他沒有地方施展手腳,所以他才會去皇宮的。
“不好了!出事情了!”外麵一陣嘈雜,白豆豆等人準備出去查看的時候,宇文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莫名的,白豆豆突然想到鄔宏曾經在信中提到的毒,咬破手指,在碗中滴下自己的血,並且從袖口掏出幾粒藥丸將其融化,遞給忘川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