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聞言嘟著嘴,不高興回答問題,轉身回到宇文永的身邊,拽著宇文永的手一臉的鬱悶,“相公,我就真的不像你的夫人嗎?”
宇文永揉了揉豆豆的頭發,笑而不語,確實,豆豆這副模樣確實不像是已作人婦,而且現在她刻意裝成孩童的模樣更是讓所有都以為她是一個孩童。
“老衲眼拙,還望夫人見諒!”老和尚見白豆豆一臉的不悅,而一旁的男人一頭的白發,心忽然一稟,這個男人身上有著皇族的霸氣和貴氣,他到底是誰?
鄔宏看著老和尚打量著自己的徒弟和徒孫,一臉的不快,他鄔宏的人豈是老禿驢可以打量的?
“不知道空文現在如何?”鄔宏冷著張臉看著老和尚說道。
看著鄔宏,老和尚一驚,他竟然是……“鄔宮主?”
“噗——”無視老和尚的震驚,白豆豆立刻笑出聲,鄔宮主?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麼一喊,就跟一個女人一樣,太好笑了!
鄔宏看著白豆豆毫不客氣的笑出聲,眯起眼睛觀察著她,他終於發現有何不一樣了,“你原來是裝的!”
被識破的豆豆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也沒說我怎麼了啊?是師爺爺你自己多想了!”
鄔宏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倒是一旁的水柔臉色立刻又變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耍她?耍著所有的團團轉,轉過頭看向同樣被耍的師兄,她被想找一個同一個戰線的人,卻發現師兄看著白豆豆的眼神中有著驚豔,水柔心一驚,難道師兄看上那個丫頭了?
“師兄……”偽裝腳崴到的水柔,柔弱的喚了一聲尹真劍,這個男人是她手中的一個棋子,如果此刻倒戈到白豆豆那邊,日後誰還會為她瞻前馬後?
尹真劍充耳未聞,還是盯著白豆豆燦爛的笑容,原來她笑起來是這麼的美,美到讓他無法呼吸,恍然天女下凡一樣。
水柔見尹真劍沒有理會自己,聲音不由拔高的喚了一聲師兄,這下子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而宇文永也發現了尹真劍一臉癡迷的看著豆豆。
“尹莊主!請看好你的兒子!”袖口在空中翻轉了一個圈,一旁的大樹轟然倒塌,宇文永冷冷的警告著尹真,要不是豆豆拽著他的另一隻手,他早就上前廢了尹真劍。
老和尚看到宇文永這一招的出手,立刻喃喃自語,“真是後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高!”
鄔宏滿是不屑的看著宇文永,“小孩子玩家家的把戲,也能糊弄人?”
白豆豆甩開宇文永的手,知道鄔宏此刻還在在意剛剛被她耍的事情,立刻上前給他捶腰捏肩的,臉上盡是諂媚,“那是,不是都說薑還是老的辣嘛!”
聽著白豆豆拍著馬屁,最討厭別人拍馬屁的鄔宏,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這馬屁拍的舒服,可是接下來豆豆又冒出了一句話,“而且大家也都說,狐狸也是老的滑!”
鄔宏看著白豆豆無辜眨著眼說著損她的話,盡是沒轍,轉過身將怒氣發到老和尚身上,“你是什麼輩的?空文這次怎麼沒有來?”
老和尚很是恭敬的朝著鄔宏行了個禮,“家師兄還在閉關沒有出關,貧僧空置!”
鄔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問著常青晚上住哪裏,這倒是引起豆豆詫異的眼神。
看著豆豆一臉詫異,鄔宏立刻吹胡子瞪眼,“不能你們住房間,我在外麵守著吧!”
宇文森終於緩過勁來,狗腿的上前拍著馬屁,“哪裏的話,師父想住哪裏,徒兒就安排在哪裏!”
鄔宏看了宇文森一眼,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說了句,“原來你還沒死啊!”
宇文森深吸口氣,沒有發飆,因為他知道發飆也是他倒黴,看著常騰帶著鄔宏離開,宇文森立刻滿臉哀怨的看著宇文永,“老哥,我不得不懷疑,豆豆才是老頭子的徒弟,而我隻是一個打雜的!”
白豆豆笑眯眯的看著宇文森,一副難道你今天才知道的表情,看的宇文森更加鬱悶。
宇文永看著鬱悶的弟弟,斟酌的半響才開口,“有些話,不是人人說師父都愛聽的!”
宇文森立刻炸毛,這是什麼破安慰的話,不就是說他剛剛拍馬屁沒有拍好,拍到馬蹄上了嗎?
常青走到宇文森的麵前,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你還得再多修煉修煉啊!‘說完立刻笑的屁顛屁顛的跑開,秦流和綿綿則是無語的看著這一切,果然時間待久了,大家被夫人潛移默化了,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