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拍了拍宇文永的胸口,諂媚的看著他,“反正師父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宇文永沒轍的看了豆豆一眼,“是,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豆豆昂起腦袋,“那還等什麼,咱們去湊湊熱鬧去。”
順著聲音追去,宇文永和白豆豆便發現北長老癱軟在地上,周圍的三大長老都在運功療傷,不遠處還有一條碧綠的小蛇正在示威的昂起頭,吐著蛇信。
豆豆蹲下身子看著四人,一臉的無語,“我說你們四個老頭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這也能被咬到?”
北長老的臉色已經發黑,頭發也大部分變成了黑色,隻有發尾還有些許的白色,其他的三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臉色發白,嘴角發青,眉心還有著黑色。
“師父,他們這個樣子也太奇怪了吧。”白豆豆驚奇的看著四個人不同的症狀,這到底是不是中毒啊?
宇文永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看樣子被咬的是北長老,然後其他三人運功想要將北長老的毒被逼出,結果被毒性反噬,四人都中了毒,而北長老體內的毒由於有內力的推力,所以毒已然攻心。
“走吧!”宇文永淡淡的看了四人一眼,對著豆豆說道,“中間那個已經沒救了,其他的三個能自己救自己,隻不過不殘也得廢了。”因為他們的毒可以運功逼出,但是會傷到五髒六腑以及經脈,所以就算活下來,要麼就是藥罐子一生,要麼就是武功全廢。
豆豆心思完全在那條碧綠色小蛇的身上,慢慢的靠近它,察覺到有人靠近,小蛇立刻昂起腦袋,示威的看著豆豆,隻不過她的尾巴倒是有些顫抖,豆豆噗嗤一笑,指著小蛇笑道,“得了吧,你也害怕的很,幹嘛還裝模作樣。”
青蛇掃了掃尾巴,示威的遊走著,一副你敢上來我就敢咬你的模樣,豆豆倒是不以為意,摩擦著下巴思考著,按照常理來說這麼條小蛇倒也不會傷人,而且看它的模樣,頭是圓形的,也不是尖形,就算是有毒也不會讓那四個老頭成那樣。
“吱……”突然草叢中有個白色的身影快速躥動,看到白豆豆立刻撲了上來。
東長老看清楚這個便是剛剛無形之中傷到他們的東西,立刻大喊,“姑娘小心,此物有劇毒!”
白色的身影力道之大將白豆豆已然撲到了地上,豆豆聽到東長老的話,還沒有空回答他,臉上便有濕潤的東西在舔著她。
“受受,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把你給閹掉。”臉上的濕潤讓豆豆有些冒火,丫的,再怎麼說這隻該死的狐狸也是個公的哇,竟然敢吃她的豆腐,想死嗎?
受受很是委屈的從豆豆的身上退下,小爪子輕輕一踩,青蛇的七寸便被踩到,青蛇的蛇信立刻吐到外麵,掙紮也顯得無力。
受受仔細研究了青蛇一番,眼中有些鄙夷這條蛇,毒性不高,吃了塞牙縫都不夠。
“終於找到你們了。”鬆了口氣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也隨之傳來,豆豆和宇文永回頭一看,得人都齊了。
綿綿眼眶紅紅的走到豆豆的身邊,常青和常騰則是扶著宇文森,秦流則是先打量了下宇文永,確定他沒事之後,才鬆了口氣。
豆豆斜著眼睛看著秦流,她很不喜歡這個小夥子剛剛的眼神,難道她還會吃了師父不成。
“小姐,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要不是受受帶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你們!我還以為……還以為……”綿綿說著說著就開始抽噎起來。
豆豆看著綿綿淚如雨下,歎了口氣,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是經過實踐總結出的真理。不過話說回來,剛剛東長老話中的那意思是……
“我說受受!”腳尖踢了踢受受,白豆豆挑眉問道,“這四個人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受受聞言立刻吱吱的興奮起來,頭也驕傲的昂起來,四個笨蛋隻是被它咬了一口就成這樣了,真是沒用。
豆豆看到受受的舉動便知道這肯定是它的傑作,不過這受受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怎麼今天會主動傷人?
常青在一旁看到白豆豆疑惑的眼神,便痞痞的看了四大長老一眼,眼神中有著不屑,“受受聞著你們的味道尋到這裏,而中間那人的身上,你們的味道很濃,受受就一直跟著他們,等我們隨著受受的爪印跟來的時候便聽到有人說了不知好歹,要殺了那兩個人的話,主子你也知道受受什麼都好,就是太通人性這點不好,所以就……”
常青兩手一攤,他也很無可奈何,受受懂人性,可是他不懂獸性啊?他怎麼能問出受受,剛剛這四個人到底說了什麼讓它這麼激動,上去就咬了人家一口,還攔著大夥不讓大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