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怎麼了?”打了個哈欠,被吵醒的豆豆有些不高興的從裏麵走了出來,走到宇文永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哀怨的瞪了她一眼,不知節製。
“受受被你綁了一夜了。”宇文森想要衝到豆豆的麵前,卻被宇文永攔住,隻能站在原地急的直跳腳。
豆豆哦了一句,隨即喚著綿綿,“昨兒個將手筋放到冰塊裏麵了嗎?”
遠處的綿綿立刻跑來,身後的秦流拿出一個木質的盒子,上麵泛著冷氣,裏麵正是從雨含煙手中取下的手筋腳筋。
“要先傳膳嗎?”看著豆豆連連打著哈欠,宇文永內心有些愧疚,隨即小心翼翼的問道。
豆豆冷哼了哼,轉身回到室內準備在早飯準備好之前再去補一覺,昨天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
宇文永有些無奈的跟了上去,火是這丫頭點起來的,可是最後竟然不負責任的不想滅火,這怎麼可以?
磨蹭到了下午,在宇文森差點就路麵走出一個洞出來之前,豆豆才來到了受受療傷的地方,隻見受受看到豆豆之後,有氣無力的吱了一聲,隨即就耷拉下來,看的豆豆心中一陣心疼。
上前摸了摸受受的腦袋,豆豆語氣難得的溫柔,“乖,你失血過多,現在還不宜接腳筋,而且……你和其他動物不一樣,你補充太多的毒物,所以得緩和一下。”
像是聽懂了豆豆的話,受受將臉靠著豆豆的手心蹭了蹭,讓她安心,一旁的宇文森心疼的不得了,像是自己的孩子受傷一樣。
豆豆看著宇文森這副模樣,冷哼了哼,將盒子交給宇文森,“看好一些。等我晚上回來,就可以了。”
看著豆豆轉身離開,宇文森連忙問道,“你去哪?”開玩笑,皇兄去朝堂整理殘局去了,現在要是讓豆豆獨自一人去闖禍,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他就倒大黴了,早上被打的淤青到現在還沒有消退呢。
豆豆頭也不會的揮了揮手,吃飽喝足了當然是要找人算賬了,找造成今天這一切的人算賬。
“開門。”本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進到天牢裏麵的豆豆,一看到門口守著的是常青和常騰兩兄弟,立刻就樂了,走到兩人麵前就開口吩咐著。
常騰將門打開,給了常青一個眼神,殿下一大早就過來吩咐過他們二人,不能讓豆豆單獨麵對雨複洪,以防出意外。
走進天牢,豆豆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原來天牢長的和一般的監牢沒什麼區別嘛,那為什麼要叫做天牢?
“豆豆……”粗啞的聲音喚住了前進中的豆豆,停住身形的豆豆,回過頭看著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屈婆婆,“求求你,放過煙兒吧!”
看著她一旁的雨含煙,隻見她雖然四肢被廢,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怨恨看著她。
豆豆轉身麵對著二人,其實細細想來,她和雨含煙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說雨含煙做事的手法太過於狠毒的話,那麼她也好不到哪裏去,隻能說各為其主。
“我會,但是你問她願意嗎?”聲音冰冷的不再像是那個天真的白豆豆,直視著屈婆婆哀求的眼,豆豆冷著嗓音繼續問道,“你會背叛我們,就是因為你是她的生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