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著宇文龍,清妃的臉中恢複的溫柔,可是這溫柔之中又帶著回憶還有魔亂,“皇上,你可曾經還記得湖畔旁第一次遇見的女人?”
‘噗——’的一聲從豆豆的嘴中發出,眼前的飯菜全部被她口中的酒水給‘汙染’,隻見她抹了抹嘴一臉抱歉的看著在場的人,不能怪她這樣,因為剛剛清妃的話很像是夏紫薇認爹時說的話,“皇上,您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實在是太奇葩了,原來這句台詞在這裏也能聽到。
“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明明是我和淑媛第一次……”宇文龍有些震驚的看著清妃,那個地方明明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他從來沒有和清妃說過,怎麼會……
“哈哈……”清妃仰頭大笑起來,“淑媛?還真是好名字,那個賤 人根本不配!”
響亮的耳光在大廳內回蕩,宇文森甩著發痛的手,看著清妃的嘴角溢出的血絲,慵懶的笑容掛在宇文森的嘴角上,“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廢了你?”
寒冷的目光讓周圍人發寒,此刻的宇文森和宇文永渾身的氣息是一樣的冰冷,隻不過宇文永依舊將豆豆抱在懷中在一旁看戲,隻不過眼神中一直沒有溫度罷了。
吐掉嘴角的血水,清妃回過頭看著宇文森毫不懼怕,“殺啊,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殺了我,這個人的毒你一輩子都別想解。”
看著清妃指著宇文龍,宇文森蹲下身去挑起清妃的下巴輕柔的說道,“你似乎忘了,這個男人的死活跟我毫無關係。所以……”捏緊清妃的下巴,宇文森笑的一臉的邪佞,“你覺得這個威脅對我來說有用嗎?”
清妃的臉色這才有些害怕,轉首看著自己的兒子,乞求得到一絲幫助,哪知道此刻豆豆卻開口說了話,“聽說,我家那個不成材的狐狸曾經有幸得到過三殿下的指點?”
豆豆輕柔的嗓音讓宇文齊打了個冷顫,沒錯,受受身上的筋脈是他割斷的,那又如何?還不是為了救旁邊這個女人?他可不想到時候娶了個斷手的女人。
惡狠狠的目光瞪向一旁,卻發現屈婆婆的身影立刻擋住了他的目光,紈絝子弟的脾氣再次冒了出來,“你個該死的奴才,也敢擋在我的麵前?找死啊。”
白豆豆拍了拍手,樂嗬嗬的看著屈婆婆,“是啊屈婆婆,你一個年邁的宮女竟然如此護著雨相的女兒,也得看人家領不領情啊。”
雨複洪想要吭聲,卻被脖子上的刀又逼近了幾分,白豆豆見狀再次樂嗬嗬的一笑,轉過頭嘲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大臣們,“瞧瞧……這些可都是國之棟梁,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沒見你們抬起頭來,反而都趴下了呢?”
底下的大臣額頭冷汗直冒,他們都隻是些小嘍囉,希望大殿下和二殿下千萬別拿他們開刀啊。
忍無可忍的雨含煙一把掀開蓋頭,一張臉上盡是不甘和憤怨,“白豆豆,你到底要怎樣,我隻是成親而已,你為何要來破壞??”
豆豆無辜的攤開手,一副你以為我想的模樣,“拜托,要不是你身上有我要的東西,我幹嘛來這裏自討沒趣,還不如會房間裏麵睡覺呢。”
宇文永聞言上下打量了雨含煙一番,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豆豆你是想要她的手?”
豆豆皺了皺眉,一副嫌棄的模樣,“拜托,我要她的手幹嘛,豆豆自己有手有腳,她那個給我,我還用不習慣呢。”
屈婆婆聞言一驚,將雨含煙又往後拽了拽,看著豆豆一臉的乞求,“豆豆,看在我把受受還給你的份上,你就放了煙兒好不好?”
煙兒?宇文永眸光微閃,看來這屈婆婆像是雨含煙的生母也說不定,曾經聽母妃偶爾提過,屈婆婆有段時間一直在宮外,所以對宮外的事情比較熟悉。或許那段時間是待產去了也說不定。
“還給我?”豆豆被激怒了,想起前些天看著滿身是血的受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眯起眼睛看著屈婆婆,豆豆慢慢站了起來,語氣森冷的說道,“屈婆婆,你也太小看我白豆豆了,你以為我是真的看不出來你是裝死的?又或者真的看不出來你身上的傷是假的?我隻是看在受受被送回來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