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白了宇文永一眼,廢話嘛,他難道不知道現在染一個頭發多貴,特別是她每次染過之後還得要迅速的染回去,簡直就是拿人民幣在理發店亮了一圈。
“為什麼要羨慕?”宇文永聲音陡然拔高,他的心裏很是不能理解豆豆的思維,這個有什麼好羨慕的?這個異於常人的頭發他寧願不要。
白豆豆見狀皺了皺眉,“為什麼不羨慕?要是師父不想要不如給我吧。”
宇文永有些哭笑不得的聽著豆豆幼稚的話,他倒是想給,但是給不了啊。手重新握住豆豆的小手,宇文永嘴角恢複了柔軟和溫度。
慢半拍的豆豆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狐疑的看著宇文永,“師父,你不會是嫌棄你的頭發吧?”
宇文永看著白豆豆臉色的神色,大有他一點頭,豆豆立刻就用暴遣天物的眼神殺死他的狀況,僵硬的搖著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嫌棄過頭發。
兩人說話間,宇文永的頭發已然變回了白色,白豆豆驚歎的了一聲,隨即又突然問了一句,“師父,你的頭發還能變成其他的顏色不?”
宇文永瞪著白豆豆無辜的臉一陣無語,剛剛還是很感動,可是她後麵的這句話就讓他有些……心髒承受不住了。
不過看在豆豆的臉上又恢複了調皮的神色,宇文永心中也舒了口氣。
“殿下。”秦流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宇文永將豆豆拉到自己的懷中才敲了敲桌子,門外的秦流這才走了進來,看著宇文永和豆豆的姿勢,有些無語,但是極大的控製力還是沒有讓他當眾翻白眼,“二殿下醒了。”
宇文永聞言看著懷中的白豆豆,隻見白豆豆擺了擺手,一點都不在意,眼神詢問著秦流有沒有事情,沒有的話就趕緊走。
開玩笑,她白豆豆都出馬了,宇文森怎麼可能會有事?不過他能這麼快醒過來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估計跟前些天她給的宇文森吃的藥丸有關係。
深吸口氣,秦流努力壓抑住握拳的衝動繼續說道,“二殿下有話要和殿下和主子您說。”
白豆豆白了秦流一眼,一副你早說的模樣。
秦流忍無可忍的開口,“主子,是您先打斷屬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白豆豆拉著宇文永的手直接從他的麵前走過,徹徹底底的無視他。
看著白豆豆無視他走過去的背影,秦流恨恨的瞪著白豆豆,總有一天,這個該死的女人別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否則他鐵定嘲笑她一輩子。
白豆豆像是後背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停住身影回過頭看著秦流邪氣的勾起嘴角,“放心,你這輩子都別想有嘲笑我的機會。”
秦流無語了,他……真的徹底服了白豆豆了。
宇文永和白豆豆再次看到宇文森的時候,看到他正愣愣的看著手掌心的白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