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點點頭,想到昨日老烏龜的認親戲碼,就覺得體內的惡整因子蠢蠢欲動,“師父,不管老烏龜問你什麼,你一律都 不要表態,讓他自己去琢磨去。”
宇文永點了點頭,在簡單的和豆豆、宇文森一起用過餐之後便離開。
白豆豆四處無聊晃蕩了一整天,再回到宮中的時候,一個個白色的瓷瓶已然做好,成列在桌子上麵,豆豆看著這些瓶子,雖然比不上現代的透明的實驗試管,但是最起碼也有了相似的模樣和大小,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師父手下的人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
狐狸受受看著這些奇怪的瓶子,左右來回嗅嗅,還伸出爪子觸碰著,隨即一個瓶子就這麼的被打碎了,知道闖禍的受受立刻躥到了宇文森的懷中。
白豆豆看著受受故意將頭埋起來的模樣冷哼了哼,“得,我也不多說,自己就把血獻出了吧!”
宇文森聽著豆豆的話,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你要做什麼?”
白豆豆沒有說話,隨手拿起地上的碎片走到宇文森麵前,一把抓出受受,手輕輕往受受的屁股上麵一劃,隨著吱的淒慘叫聲,褐色的血液慢慢的流入到另外一個瓶子內。
“你到底在幹什麼!”宇文森看著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後暴跳如雷,上前就準備將受受奪回,卻被秦流拔尖擋住。
“二殿下,請您不要為難屬下!”秦流毫無表情的看著宇文森,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宇文森看著受受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入到瓶子內,心也像是被人劃了一刀一樣的痛。
受不了宇文森那又心痛又憤恨的眼神,白豆豆朝著秦流遞了個眼色,秦流立刻會意,迅速上前點住了宇文森的穴道。
“你要幹什麼?”宇文森渾身動彈不得,但是看到豆豆手指利落的將受受身上的傷口包紮好,心才放下了,可是剛放下來的心在看到豆豆拿起另外一個碎片的時候就又提了起來。
“沒什麼!”白豆豆露出潔白的牙齒朝著宇文森甜甜一笑,“隻是讓你和受受同甘共苦而已!”
手起刀落,宇文森的臂膀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隨即鮮血直流,白豆豆立刻挑起一個瓶子接住宇文森的血。
秦流望著這易某,腦袋裏麵突然浮現了前幾日對著綿綿說的話,“如果主子要是去殺人,肯定是你遞的刀!”
當時的綿綿不甘示弱的就回了一句,“如果主子要是殺了人,我遞刀是讓主子保護自己,動手殺人的肯定是你!”
現在想起來,這可能是綿綿這輩子說過的最對的一句話,秦流看著動也不動的宇文森,其實以二殿下的武功怎麼可能會讓他得手,剛剛他隻是碰巧在二殿下失神的時候討到好運罷了。
瓶子裏麵的血裝的差不多之後,白豆豆才幫助宇文森包紮傷口,隨即讓秦流解開穴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或許是血流多了,宇文森反而覺得有些清醒,看著白豆豆小心翼翼的捧著瓶子到裏屋去,便追上去詢問。
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兩個瓶子中的白豆豆根本無暇去理會宇文森,隻是淡淡的交代了一句,“這兩天都布點血,說不準過幾天我還要采血。”
話剛說完,宇文永便走了進來,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立刻警戒的看著周圍,眼神掃視一周之後看到豆豆安然無恙,警惕性才降下。
但是再看到宇文森和受受都受了傷,宇文永的語氣開始有些微怒,“怎麼回事?”
宇文森憤憤的瞪著白豆豆,“皇兄,她放我們的血都不告訴我們幹什麼用,太過分了。”
撇了一眼森和受受手上的傷口包紮,宇文永憑心而論,包紮的真是不怎麼樣,看著森吼人的力氣還是有的就表示他沒有什麼事情,倒是受受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它的血放的比較多!”豆豆順著宇文永的目光看去,淡淡的解釋著。
宇文永挑眉,他的直覺告訴他,豆豆取受受和宇文森的血是為了幫助森,可是為什麼受受的血要那麼多呢?
看著宇文永的眼中的疑惑,豆豆眼中閃過尷尬,隨即輕咳了幾聲才勉強開口解釋,“我拿錯瓶子了。”
宇文永:“……”
宇文森也一時間無語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受受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齜牙咧嘴的朝著豆豆揮舞著爪子,這一奮力揮舞的結果就是,扯動了屁股上麵的傷口,淒厲的吱叫聲立刻又冒了出來。
“活該!”幸災樂禍的白豆豆嘲笑的看了受受一眼,隨即走到內室去,等到宇文森和宇文永進了內室之後,豆豆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