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不停也得停下腳步了,宇文永有些不讚同的看著豆豆,“無缺真的得罪你了嗎?你怎麼老是去破壞他的好事?”
豆豆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宇文永,“師父,豆豆我可沒那麼缺德好不好?人家是拉著你去觀摩啦,我們兩個都沒經驗,不去學習學習……”
後麵的話隱末在宇文永的掌心之中,他有些頭疼的看著白豆豆,這麼驚世駭俗的話她也能說的出口?也不怕別人聽了進去。
“師父,你去還是不去?”豆豆雙手環胸看著宇文永,一副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的模樣。
捏了捏豆豆的鼻子,宇文永攔腰將她帶到屋頂,“說吧,你對今天房內的那個內奸有什麼看法?”
惱怒的瞪了宇文永一眼,白豆豆掙紮了幾下卻沒有掙紮開,因為腰間的力道太過於強大,隻能不高興的嘟嘟囔囔著,“能有什麼看法,還不就是師父你這個隱藏恒殿缺少一個女主人嘛,要不然才不會出這麼多的事情!”
聽著白豆豆的話,宇文永伸手刮了刮豆豆的臉頰,“那你不是來了嗎?”
心砰砰的跳動,隻是一句短短的情話,卻讓白豆豆像是吃了萬年的蜜一樣的甜,誒……白豆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她是真的沒救了。
“恩?”宇文永難得的告白卻沒有引起豆豆多大的反應,有些不太高興的發出一個音節。
豆豆撇了撇嘴角,幹嘛?討賞啊?她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告白,他說一次就想討賞?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師父,如果逮到了內奸,你怎麼處理她呢?”白豆豆歪著腦袋看著宇文永,眼神中有著疑惑,“師父,不管這個人是誰,畢竟在隱恒殿待了這麼久,你……能下的了手嗎?”
豆豆看著宇文永,眼中有著認真和擔心,人人都說他冷漠,其實他的內心比誰都柔軟,他隻是……不太輕易相信別人,不太願意接近別人而已。
宇文永身子有些僵硬,豆豆說的沒錯,他……確實下不了手。
“所以說啊……”豆豆拍了拍宇文永的手,一副大姐姐的模樣,“師父,內奸的事情就讓給豆豆來處理就好!”
宇文永好笑的看著白豆豆一副豪氣的模樣,“那你就不能對無缺好一些嗎?”
“他看了我衣衫不整的模樣,還讓我對他好一些?師父你有沒有搞錯啊!戳著宇文永的胸膛,白豆豆一臉憤憤不平 ,“被看光的人是我,是我誒!”
“所以我讓他去刑堂自己領罰了!”宇文永淡淡的說道,相信豆豆是一回事,可是不高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眯起眼睛,宇文永為那天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太愉快。
豆豆吐了吐舌頭,這下子她還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華無缺了,沒想到師父已經罰過他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幫了他一把,所以他們應該兩不相欠吧!!
“這個給你!”掏出專屬於豆豆的紙包,宇文永有些沒好氣的瞪了豆豆的那副表情,他終於知道下午華無缺折回來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咦?這個?給我了他怎麼辦?”豆豆掂了掂紙包,分量沒少啊,他不用的話怎麼就可以了呢?
看著白豆豆摩擦著下巴,一臉很是嚴肅的思考模樣,戳了戳白豆豆的太陽穴,宇文永將華無缺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華無缺說,他不用這個也照樣能做到想做的事情!”
豆豆淡淡的哦了一句,隨即臉上露出一副難過的模樣,“看來啞魚姐姐今天晚上不好受了!”霸王硬上弓肯定會很痛的。
宇文永很想問為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被他咽了下去,反正肯定又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翌日
早上,豆豆在迷迷糊糊之中聽綿綿說華無缺已經走了,聽說送行的有忘川將軍,可是卻並沒有忘川啞魚。在外人看來應該很是尋常,可是在白豆豆看來卻很是不尋常。
一個骨碌的從床上坐起,白豆豆趕緊對綿綿嚷嚷著,讓她快點幫她穿衣,急急切切的準備妥當之後,當豆豆踏入到忘川啞魚的閨房之後,便有些懊惱,誒……還是來晚了一步,這女人已經起床了。她可想見見看一夜那個之後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PS:無缺和小魚兒的詳細情節會出現在開船篇,敬請期待……或許貴賓花花多了就……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