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楚和黯啞的聲音讓白豆豆瞪著宇文永,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委屈,“師父,你幹嘛咬我!”
宇文永在紅唇上又輕啄了啄,才又開口,“在我懷裏你還能閃神,我到底該說你什麼好?”
朝著宇文永皺了皺鼻子,什麼叫做閃神,她剛剛是在想為什麼每次都是她被吻的迷迷糊糊地,這個是在間接的誇獎他的吻技好,等等……吻技好?
“說……師父你說你是不是找別的女人吻過?”揪住宇文永的衣領,白豆豆又開始翻起子虛烏有的舊賬算起來,“要不然師父的吻技怎麼這麼好?”
宇文永有些哭笑不得,他聽到這句話到底是該為了豆豆說他的吻技好而高興,還是因為為了豆豆的不信任而打她的小屁股?
“豆豆,為師不會去主動接近別的女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除了你別的女人也無法接近我!”宇文永有些無奈的再次朝著這個小醋壇子解釋著。
白豆豆歪著腦袋聽著這熟悉的解釋話,有些奇怪的感覺從腦中劃過,但……隻是一閃而過,並沒有抓住,隨即便將它拋到腦後。
“什麼?”眼中隱藏含著笑意,豆豆臉上卻是一臉的驚訝,“師父,難道你是和男人練習的……”
這句話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一個侮辱。手扣住豆豆的後腦,宇文永便狠狠的吻了下去,霸氣肆虐的吻讓豆豆迷失了氣息和方向。
一吻結束,宇文永身下的灼熱緊緊貼著豆豆的柔軟,看著豆豆臉色緋紅,宇文永心中有些鬱悶,到底是在折磨豆豆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豆豆感覺到身下的硬物,有些惱怒,都這樣了為什麼都不能喪失理智對她下手?看著宇文永眼中的執著,白豆豆覺得有些鬱悶,看來在他理智還在的情況下,讓他吃了她是不可能的了。
耳邊聽到細微的腳步聲,白豆豆隻得從宇文永腿上下來,可是卻並沒有讓他那麼好過,柔弱似骨的身子刻意的在宇文永身上摩擦了下,聽到眼前的男人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呼吸變沉,咯咯的清脆笑聲從白豆豆的口中冒出。
“你這個磨人精……”伸手想要將豆豆拉回再吻下的宇文永,卻無法伸出手,因為人已經站了殿口,有些欲 求 不 滿的宇文永口氣微衝的對著外麵冷聲問道,“什麼事?”
“殿下,在你滿足個人私 欲的時候,可否有關心過臣的心情?”屏風外麵是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這聲音的憤怒感讓一旁帶領他進來的綿綿一臉的——憐憫,誒,惹上了她家主子真是可憐。
華無缺看到一旁的綿綿臉上露出的神色氣的差點都要吐血,這是什麼?連一個丫頭都在憐憫他?他到底是走了什麼倒黴運,竟然遇上了白豆豆這個女人。
過來半響,宇文永和白豆豆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眼看豆豆坐在了宇文永旁邊一副乖巧的模樣,在華無缺的眼中完全是心虛……絕對的心虛。
“你……”華無缺剛要開口找白豆豆理論,就被宇文永一個眼色給定住,眼色在空中有些停留,華無缺隨即打開隨身的扇子,一個轉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又恢複了翩翩公子的模樣,“殿下找微臣來有何事?”
他找他來?宇文永挑了挑眉,明明是他自己闖了進來,還打擾了他的好事!說到好事,宇文永還不忘撇了一眼一旁乖巧吃著點心的豆豆,一天到晚的點火,難道不知道這樣對男人來說很傷身的?
“師父找華公子來沒有什麼大事,隻是覺得華公子和啞魚姐姐太過於接近,為了避免別人閑話,所以師父決定讓華公子遠行!”白豆豆一臉的乖巧,代替宇文永說出決定。
持著扇子的手突然緊緊一握,華無缺轉眼看著宇文永,隻見他臉上並無神色的點了點頭,氣的華無缺差點沒立刻跳起來,掐住白豆豆的脖子。
“去邊境看看吧!聽說你最近被太醫診斷出心裏鬱結,所以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沒有忘記剛剛是被誰打斷了,宇文永很不厚道的在此加上一個心裏鬱結。
厚,原來師父是一個如此腹黑的人啊!嚼著點心,白豆豆看著宇文永眼中閃過疑慮,這麼腹黑的人為何就不能觀念超前一些呢?
“臣領命!”抱著拳,華無缺的臉色極度不甘願,宇文永話中的意思他已經聽明白了,他是要他去邊境去看看,可是……讓他離開現在感情還處於混沌狀態的小魚兒身邊,更甚者……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一臉無辜的白豆豆,還有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死都不會放心的,可是……誰讓是殿下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