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永靠著白豆豆最近,她的咕噥聲自然聽的也是最清楚的,隻不過她的咕噥聲也沒有放的多低,她用的音量在場的人都聽得到。
一臉憤恨的盯著白豆豆,清妃恨不得此刻就上前去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自打兩人第一次見麵,她就讓她受盡了屈辱,今天晚上又讓她受這麼一個奇恥大辱……看著清妃一臉的歹毒模樣,豆豆絲毫都沒有覺得做錯什麼,一臉無辜的看著清妃,“本來就是嘛,你兒子都有了就肯定不是處子了啊,哪裏還有什麼清白?”
說完轉過頭去看著宇文永開口問道,“師父,難道處子也可以生孩子嗎?”
宇文永拍了拍豆豆的腦袋,卻在看到宇文龍身形微微動了一下之後,眼中閃過深思,難道父皇一直懷疑宇文齊不是他的兒子?豆豆這話是無意出口,估計聽到父皇耳朵裏就會讓他想起某些事情吧!
似乎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氣氛的詭異讓豆豆縮了縮腦袋,乖乖的坐在那裏不動,誒……遲早有一天她要死在這張嘴上。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龍轉過頭看著白豆豆和宇文永,臉上的神情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陰暗。
宇文永看到這樣的宇文龍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清妃有些東西丟在兒臣的殿裏,所以兒臣歸還回來,沒想到打擾到您了!”
淡淡的口吻中帶著嘲諷,這種語氣讓宇文龍一時間怒氣衝天,大手一揮桌上的瓷器一起落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這聲響讓清妃勾起了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她就是要讓他們父子兩個吵起來。
不過這聲響卻讓宇文永和豆豆眼中同時閃現出冰冷,豆豆拍了拍宇文永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氣,站起身來走到宇文龍的麵前,一臉嫵媚的笑容上下打量了一番宇文龍之後,才甜甜的問道,“皇帝伯伯,你可有感覺到身體不適?”
宇文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含著熊熊怒火瞪著白豆豆,“是你搞的鬼。”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這如洪的音量讓豆豆掏了掏耳朵往後退了幾步,一臉的淡然,“當然,你用的是我的藥,我自然知道受到驚嚇之後會有什麼效果!”
白豆豆臉上雖然揚起笑容,可是這笑容越是燦爛,眼中卻越是冰冷。宇文龍見狀本能的想要伸手抓住白豆豆,卻被她一個靈巧的轉身給避開,清脆的笑聲從喉間發出,似乎在嘲笑著宇文龍的窘迫,又似乎在嘲笑著清妃的自作聰明。
看著猶如惡魔的白豆豆,清妃渾身顫抖著,必須要通過環抱著雙臂才能止住這寒冷,“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哆嗦著唇,清妃感覺到自己身上像是有千萬隻螞蟻一般在撕咬著她,可是手腳卻又像是處於在冰山一般的寒冷,難道是???看到清妃恍然大悟的眸子,白豆豆勾起自己的發絲嬌笑著,“不錯嘛,反應的挺快的,知道是我動的手腳!”
清妃伸出手準備抓住豆豆的脖子,卻踉蹌了幾步很不雅的跌落到了地上。
看著清妃狼狽的模樣,白豆豆嘖嘖的咂了咂嘴,一副很是好心的模樣告訴著清妃,“呀,娘娘,豆豆忘記告訴您了,這藥會讓您四肢無力,下半身癱瘓渡過的!”
清妃聽到豆豆的話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白豆豆感覺到無趣,踢了踢她的身子,看著她動也不動的,有些無辜的轉而看著宇文永,“師父,她暈過去了!”
宇文永像是看到垃圾一般,嫌惡的將眼轉到一旁,朝著豆豆招了招手,看著她腳上多出來的粉末,語帶責怪的說道,“豆豆,這種人不值得你去動腳,下次讓下人來辦就好!”
豆豆受教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坐回到位置上麵,一雙眼無辜的看著宇文龍,眨啊眨的看著,看的宇文龍渾身毛骨悚然,“你到底對朕做了什麼?”
豆豆一臉純真的盯著宇文龍,“皇帝伯伯,豆豆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啊!你怎麼能汙蔑豆豆!!”
隨即轉過頭看著宇文永,小臉上盡是委屈的神色,當著宇文龍的麵跟宇文永告狀,那神情似乎在說:你看你父皇欺負我!
宇文永揚眉看著豆豆,背對著宇文龍的他,眼神中盡是笑意,這豆豆活靈活現的豐富表情卻是逗樂了他,雖然此刻不是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