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永看著豆豆沮喪的模樣,第一反應就是她喜歡上華無缺了,心中的堵塞的讓他突然透不過氣來,伸手抓住豆豆的手腕,越捏越緊,直到豆豆吃痛嚷嚷了一聲才鬆開手!
看著豆豆手腕上的紅圈,宇文永心中有些懊惱,他怎麼就突然失控了呢?“回去用膳吧!”
白豆豆捂著手腕,小臉上有著對宇文永的指控,直接控訴他剛剛的暴力行為,聽到他軟下的語氣,小臉一撇,不去看他,自己一個人走回隱恒殿。
當宇文永和白豆豆一前一後回到隱恒殿的時候,剛巧就是宇文森被人扶著出來的時候,看著扶著腰邊走邊捶腿的宇文森,白豆豆一點笑意都沒有,冷著一張小臉就走了進去。
身後的宇文永因為豆豆一路上的無言臉色也比較陰暗,宇文森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去,一個都沒有搭理他,心中那個苦悶啊!被整的人是他,待會去當炮灰的人也是他,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綿綿!”露出迷人的微笑,宇文森朝著綿綿揮了揮手試圖探探口風,結果被秦流的身影給擋住了。
這宇文森眉頭一挑,話還沒有說出口,那頭白豆豆‘啪’的一聲派著桌子就站了起來,臉上的怒火都快要燒到了房頂,指著秦流怒氣衝衝的問道,“是不是你告訴別人我在啞魚姐姐那邊的?”
那個所謂的‘別人’聽到豆豆的形容之後,臉色暗的連剛準備踏入殿內的受受都縮回了爪子,決定在外麵再繼續逛幾圈。
秦流低著頭不語,一旁的綿綿著急張口要為秦流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知道主子和殿下之間怎麼了,可是這個可不能牽連到秦流啊!
“你們用膳吧!”宇文永突然站起來低沉的說道,自己拂袖而去,臨走前還特意看了宇文森一眼,意思在於讓他安撫豆豆,宇文森點了點頭。
看著宇文永的離開,宇文森臉上又喚上一副諂媚的笑容,搓著手彎著腰一副店小二的模樣走到豆豆身邊,“敢問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惹我們豆豆姑娘??”
可惜……這副模樣卻沒有讓豆豆的臉色緩和下來,反而使得她一把揪住宇文森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說完將宇文森推倒一旁,抓起桌上的糕點就往嘴裏送,使勁拚命的咀嚼著嘴中的糕點,似乎她吃的不是糕點而是人肉!
“你們主子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脾氣陰陽怪氣的?”被推到一旁的宇文森悄悄的問著一旁的綿綿和秦流,早上整他的時候不是還樂的很嗎?揮了揮手,讓一旁其他的人下去,畢竟他還是一個皇子,待會豆豆要是對他發狠的話,給那麼多人看到,日後他還怎麼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