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過這裏,而且還動了蘇酥的石棺,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鬼紜伸出手掌,將棺蓋一掌推開,然後以為看到的應該是一具森然的白骨,可是鬼紜卻沒有想到,棺木裏居然是空空如也,隻要幾張紙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裏麵,上麵還透著些許的濕潤。
顯然來過這裏的人才剛走沒一回!
鬼紜看見蘇酥的屍骨消失已經覺得很不正常了,裏麵的信件更讓鬼紜感到詫異,這個地下的墓穴,除了主子以外就隻有自己知道,究竟是誰,進入了這裏,並留下了信件。
鬼紜伸手將裏麵的信件拿了出來,打開隻看了一眼,心中便不由得大驚,伸手直接將一張紙一一掃過,看到最後麵的落款‘蘇酥’,鬼紜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裏,將手中的信件收入了懷中,然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外麵掠去,騎上馬匹,幾乎是飛一樣的速度往禹尚趕去。
他是大夫,所以從來不信什麼的鬼神之說,可是在看到那本應該存放著蘇酥屍骨的棺木空無一物時,已經是心中驚訝到了極點,再加上那原本署名蘇酥的信件時,他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他和蘇酥並不是很熟,但是因為主子的關子,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主子曾今收藏了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他曾經也見過一兩次,上麵的字跡雖然形象不是很深,可是他還是記得的!那上麵的署名,和這封信件的署名上的字跡硬是一模一樣,他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的理由,會讓人費勁心思就隻是想要讓道白來這裏。
而且看字跡,後麵一張紙上麵的墨跡還有些濕潤,看來寫上去還沒有多久,他現在必須第一時間將這封信傳回去。
一想到這裏,鬼紜不由得再度加快了胯下的速度,身下的馬像是離弦的劍一樣,往外麵衝去,就在離這裏五百裏的地方,有鬼煞的聯絡人!想象隻要一天的時間,他就能趕到那裏,然後將消息遞出去。
一想到這裏,鬼紜一咬牙,速度更快了!
是夜!鬼紜不知疲倦的在道路上衝刺著,胯下的馬早已疲憊得不行了!鬼紜一揚馬鞭,身下的馬卻是一個踉蹌,直接將鬼紜甩了出去!鬼紜飛出數米,伸手往地上一撐,然後平安的落在地上,皺著眉頭看著倒在地上馬匹,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放棄馬匹了,不過幸好,這裏已經離鬼流住的地方不遠了!
鬼紜無奈的將馬匹上的包裹背負在身上,看著已經月上中頭的夜色,鬼紜不由得再度加快了速度,但也幾乎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鬼紜幾乎已經是用盡了全身的內息,再看到鬼流的房間時,幾乎是撞開了鬼流的門,便倒在了地上,然後倒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誰!”房間的人聽到響動,幾乎是在一個瞬間就衝到了院子門口,然後一把帶著寒光的利刃就擱在了鬼紜的脖子上!
“鬼紜!鬼流,扶我起來,我力氣耗盡了!”鬼紜嚐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卻無奈的發現自己已經是全身脫力了!他也不管就擱在自己脖子間的利刃,有些苦笑著說道。
他鬼紜闖蕩江湖幾十年,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這還是隻是因為一封信的原因。
“怎了,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鬼流在聽到鬼紜的聲音的同時,便已經收回了手中的匕首,看到鬼紜的樣子,他也不由得一驚,單手將鬼紜扶進了院子,然後看著他攤成了一堆爛泥的樣子,不由得一驚,鬼紜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是什麼人將他逼到了這樣的地步,但是看到鬼紜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傷痕,他又不由得有些疑惑。
“給我去弄點吃點,還有先把這封信送到主子的府上,一定要快,這封信必須絕對,一定要交到主子的手中!”鬼紜從手中掏出淺蘇的那封信,然後一臉慎重的交代道。
“是!我這就去!”鬼流看著鬼紜慎重的樣子,頓時也是臉色一凝,接過鬼紜的手中的信,就往外麵走去。
“任務終於完成了!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見鬼流出去,鬼紜終於鬆了一口氣,頓時身體的疲憊一口氣湧了上來去,鬼紜閉上眼睛,頓時陷入了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