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用什麼樣的藥材,你們隻要給我保證她們母子平安就行了!我不想聽到這以外的任何答案。”路坼也知道自己呆在這裏沒有一點用,走到門口,他回頭看了幾位太醫一眼,然後關上門,望著眼前雪花飛揚的景色,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下,看來自己果然是急暈了。
“坼兒,出什麼事了!我聽不憐說你把太醫院裏的太醫全部都請過來了,難道是什麼人病得很嚴重嗎?”太後原本在好好的午休,忽然聽到宮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是王爺抱了一個女子進來,還講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叫了過來,這才有些擔心的過來看一看。
“母後,孩兒沒事,是一個朋友出事了!”路坼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對著母後微微的一笑,然後伸手扶住她的一直胳膊,便往大殿裏走去。
“一個朋友,我怎麼聽說是一個女娃!張太醫你過來一下,給哀家說說究竟是怎麼情況!”太後哪裏是這麼好糊弄的,她讓一邊的宮女將門打開,喚一個離門口最近的太醫出來。
“臣參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張太醫一聽太後喚他,忙不遲疑的行禮道。
“不用多禮!給哀家說說這裏麵的姑娘究竟得了什麼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回稟太後,這姑娘不是病,而是……”張太醫看了路坼一眼,這才有些唯唯諾諾的說道。
“這位姑娘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可能因為懷孕期間一直都在趕路,一路顛簸過來,胎兒有些不穩,再加上近日情緒波動太大,所以很有可能孩子不保,而這姑娘身子太弱了!若是沒法保住孩子的話,這姑娘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孩子?兩個月?坼兒!這孩子是不是……”聽到太醫的說法,太後也沒管屋內的蘇酥母子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隻是被這個消息給喜呆了!要知道路坼已經快三十了,可是卻沒有一個子嗣,這些年她不知道催了多少次,女人也是一個一個送了,可是卻還是沒有一點消息,現在路坼居然自己抱了一個女人來,這簡直就比晴天霹靂還要讓人驚訝。
“母後,你誤會了,這不是我的孩子!”路坼有些苦笑著說道,他轉頭看了看屋內,隻怕就連蘇酥自己應該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吧!
“不是你的孩子?我從來沒有見你這麼慌張過,你還說不是你孩子,你你給我說說看,屋裏那個姑娘懷的那你說是誰的孩子?”太後有些懷疑的說道,她一向最了解這個孩子,有什麼事都放在心上不說出來,可是剛剛聽不憐說,王爺發怒了,她還有點不相信,不過剛才他對太醫對的那番話,她倒是聽到了!這樣的坼兒,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若說他和屋裏的姑娘沒有關係的話,她可不信。
“我不知道,母後,你不要亂想了,若是是我的壞子,不用你說,我也會對他們母子負責的!”路坼看著自己的母親,有些無奈的說道。
“最好如此!”
“臣參見太後,參見王爺,這位姑娘的情況已經暫時穩定下來了,隻要能平安度過今晚,就無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太醫一臉謹慎的說道。
“你們派兩個人在這裏守著,直到保證她徹底安全再走!“路坼想也沒想的吩咐道!
“是,王爺!”
路坼這時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他到床邊,看著已經陷入平穩呼吸中的蘇酥,微微一笑,伸手將她露在被子外麵的手塞進被窩裏,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候著。
“還說不是他的孩子,哀家就沒見過你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太後一臉欣慰的看著路坼的樣子,伸手招來一邊的宮女,今天這麼個一鬧,她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
墨府,墨道白的書房。
“她怎麼了?”墨道白有些焦急的問道
“還真看不出來啊!這麼小的姑娘你也下得出手!她懷孕了,似乎懷的還是你的孩子,恭喜你,我的宮主,你要升級當爹了!”隻見先前在醫館出現的那個男子伸手將鬥笠卻取下,露出了一張秀氣的臉,這不是鬼紜又是誰呢?
他麵前這個麵色如冠,行似翩翩佳公子一臉急切的男子不正是墨道白,一個是血煞的第二把交椅,一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當朝宰相,這兩個人又為什麼會聚在一起呢?而且他們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